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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水木史记
编辑:水木史记
——《前言》——
十八个人,一个小分队,敢去长江沿岸,撬开日军的防线。
没有援军,没有重武器,没有大部队。
只有胆子够大,心够狠,一个人,带出一块根据地。
——《壹》——
命令下达时,没人相信他能活着回来
1945年,鄂南军区一间土房里,张体学盯着地图,烟一根接一根,“你带人下去,嘉鱼、蒲圻、临湘,自己开局。”
对面的人叫林彬,不是地方大员,不是名将。
只是一个干了几年群工的政工干部,这回却让他挑最硬的骨头啃,嘉鱼,蒲圻,临湘,三县一线,核心地带被日伪控制。
外围还有国民党残部,山匪伪军,杂牌武装。
情报显示,三县里日军两百余,伪军五百,国民党地方武装流动作战,人数不明,十八人进去,不是建根据地,是去送死。
出发前,张体学只说一句:“能不能成,靠你们自己看。”
没有后援,武器是自带的,几杆步枪,一挺机枪,还有两个破手榴弹包,林彬没有问为什么是他,他心里清楚,别人不敢去,他敢。
他们进山的时候是晚上,没有欢迎,也没有旗帜,只有冷雨。

他们把枪油布包好,干粮藏在裤腿里,夜里在山坳里轮流睡觉,第一站是嘉鱼南边的水口乡,这里是三县交界的模糊地带。
日军势力稀薄,伪军指挥混乱。
这是林彬选的落脚点,他要在这里,扎第一根桩子。
——《贰》——
一无根据地,二无队伍,林彬如何翻盘
水口乡的局势并不好,乡民怕,怕日军,更怕告密者,“你们是新四军?我不认识。”老人说完就关门,林彬白天住山里,晚上进村。
先找教书先生、老中医、商号掌柜。
慢慢地,一个姓熊的老绅士出来见他,这人不傻,他问林彬:“你有几个人?”林彬不藏:“十八个。”熊绅士愣了五秒,然后笑了:“你这是赌命。”
但第二天,他还是带林彬见了嘉鱼伪保安队的队长,郑某。
郑某不是忠于日军,他忠于保命,第一次见面,林彬只讲一句话:“你想活命,还是想等日军撤退后当替罪羊?”郑某没吭声。
第二次,林彬带来小米和两瓶药酒,坐在院子里喝到半夜。
第三次,郑某松口了:“我要保建制、保官职。”林彬点头:“你起义后,原职不动。”一周后,嘉鱼南部发生一件“小事”。
保安队整建制“失踪”,80余人连人带枪不见了。
三天后,这支队伍出现在水口乡,改了臂章,变成“鄂南抗日独立支队第七连”,枪没变,人没变,忠诚变了方向。
林彬没有大喊大叫,没有办大会宣誓。
他先让人发粮,每人一斗米,两块布,一副草鞋,再接下来的两个月,林彬用“瓦解+吸收”的方式,连续策反了三股杂牌伪军。
兵力从18人,扩展到近百人,他没有打一场正面仗,却打得对方心惊。
林彬说过一句话:“打仗不是拼命,是拼谁先动脑。”而真正的转折点,不在策反,而在一场埋伏。
——《叁》——
车埠伏击,打出一条长江生命线
水口乡出事后,日军动了,4月,蒲圻城,一个情报送到日军分队手中:南边山区有新四军活动迹象,伪军联络中断。
日军派出一支30余人的快速小分队,外加伪军引路,准备清剿。
林彬得到消息,不惊不慌,他不是等敌人来打,而是主动设局,车埠,是个不起眼的小渡口,平时只是民船过江的小码头,却是通往长江南北的咽喉口。
谁掌握这里,就能切断日伪在沿江的物资线。
他选择在这里打第一场硬仗,作战前一天,林彬亲自踩点,他蹲在一间破庙里,一连抽了六支烟,“这仗打不赢,我带头撤,十八个跟我来的兄弟,不能白送命。”
那晚,林彬让士兵挖战壕,埋地雷,搭障碍物,连渡口的船都拖上岸。
他要的是一个“封口”,敌人一旦踏入,就别想回头,凌晨三点,日军进入车埠口,雨刚停,空气潮湿,枪声一响,全线开火。
第一波冲击打掉日军前锋,第二波封锁伪军逃路。
伪军根本没心思打仗,一枪没开,丢下枪逃命,日军在渡口困住,躲无可躲,战斗持续两个小时,最终日军死伤过半,30余人,仅5人生还,被俘。
这是林彬带队以来,第一场正规战,敌人死伤,人心震动。
车埠渡口彻底易手,打完仗,林彬没休息,他带人直接把渡口改造成临时哨所,堆沙包,设岗亭,连夜建了个简易电台站。
控制住渡口,就等于捏住了他们的脖子。
——《肆》——
没有地图的根据地,却有三县听命的秩序
从六月开始,林彬终于做了一件“不打仗”的事,建政府,他不是武人出身,他知道只靠枪,不够,他在嘉鱼设了区公所。
只挂了一块木牌:“嘉鱼南区抗日行政工作处”。
就是这简陋一角,撑起了整个抗日政权的根,他第一件事,是推行减租减息,“打土豪,不如拉土豪。”林彬找到熊姓绅士,对他说:“你愿不愿为这个地方出面?”
熊绅士点头,三天后,熊被任命为副县长,同时秘密发展为中共党员。
这是林彬的又一次策反,不是拿枪的,而是拿笔的,紧接着,各区建立群众组织,锄奸队、交通队、妇救会相继成立。
最特别的是妇女队,一位叫张玉的村妇,白天煮饭,晚上缝军鞋。
后来被推为妇救会会长,她做的第一件事,是带十几个妇女冒雨翻山,送饭给前线,不是动员,是自发。
林彬后来说:“她们不是后勤,是战士。”
再后来,当地人开始主动带情报、藏伤兵、修掩体,没有命令,都是自发,林彬的根据地没有地图,却有人心。
三县之地,几百里山水,开始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南线根据地”。
到了年底,王震部南下,林彬的根据地,成了他们进入湘粤的跳板,三天时间,供粮、送情报、运担架、腾空村口,全部就绪。
王震只说了一句:“没想到,你们这里成了‘桥头堡’。”
而林彬没说话,他知道,这一切,是靠十八个人,从山里一点一点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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