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铁姑娘伊莎的中国故事:为何她说“中国小伙不可嫁”?
这事说起来也怪,身边人问得多了,心里就生出点不自在——你说一个姑娘,独自在海外待了好几年,回家第一件事,亲妈不是关心成绩,也不是问有没有想家,偏偏玩笑一句:“伊莎,你倒是没给咱家带回来个中国女婿啊?”听起来轻松,但话头里满满都是期待和好奇。伊莎咧嘴一笑:“妈,还是别老逗我了,中国确实挺好,就是中国小伙子啊——我,可是不敢嫁。”
这话一出口,家里那一屋子的女人们,对着她直起哄。姐妹们赶紧凑个热闹,连平时一直温柔的母亲,也改了表情,凑得更近了。都想知道,在那个离我们巴铁有点远、又听起来神秘的中国,到底有啥故事,让伊莎宁可不动心。
其实这故事,要从伊莎小时候说起。她是家中最小的女儿,父母疼得没边。小时候逛街,父亲遇到中国人,总是上去搭把手,还回家叮嘱:“以后见着中国人,要客气点。”她那会儿不懂为什么,反正长辈说啥都记心里。
等大了些,学校知识教得多,新闻里、手机上都能翻看中国的事情。中国在她的心里呀,是个跟父亲口中“义气朋友”一样的地方。她眼里有尊重,也有一丝好奇——就像你小时候偷看邻居家的厨房,总觉得鸡和辣椒炒出的味道跟我们不一样。
高中那会儿,她试探性地和父亲说,自己很想去中国留学。父亲本来反对花钱学汉语,结果后来自己带着她,在巴铁市中心找了家中国小摊儿,摊主是对中国年轻夫妻,教她认字、听句子。钱没怎么花,水果倒买了不少,每次都装得满满一袋。
三年下来,伊莎汉语说得溜溜的,成绩也突飞猛进。能去最好的本地学校,但一心向往远方。再加上一番运作,老师帮联络了中国的一所知名大学。家里热闹开了花,父亲办护照,母亲买生活用品,叮咛声里透着不舍。
新生报到的时候,伊莎心里其实犯怵。陌生的环境,不会说太多话。但慢慢发现,大学里什么人都有,外国留学生不少,大家都挺有包容心。室友善意,老师关照,你问一句,十个人能帮你解答二十句。刚到中国那半年,伊莎像打开新世界一样,每天拍照片发回家。街头巷尾、商场地铁,全是新鲜事,哪怕一个简简单单的早餐,都让她兴奋半天。
但人啊,越是外来的,就越会在日常琐碎里,感受到不同。比如,有一次,室友们约了一起短途旅行,需要在外过夜。巴铁老家向来严管女孩子,夜不归宿是大事,她心里怕得很,连信息都不敢发回去。中国室友却轻松打电话向父母报备,行程、人数、甚至同伴手机号都统统说清楚。伊莎觉得新奇,这种没什么藏着掖着的坦荡,和她习惯的“偷偷摸摸”完全不一样。
还有更让她心底打鼓的事。那次出去玩儿,试穿了汉服。中国姑娘把各种轻盈漂亮的衣服递到她手里,有露腰的,有露肩的。伊莎慌成一团,下意识就拒绝。可拗不过姐妹们的眼神,还是试了试。其实她穿上后一笑,心头满是高兴,却总觉得街上行人的目光能穿透肌肤。奇怪的是,大家看见她时,竟没有指指点点,反而是夸漂亮、要合影。那天她笑了一整天,回头才悄悄跟室友聊起自家姑娘平日里要怎么“守规矩”,怎么穿什么都能招来议论和麻烦。
伊莎说,在巴铁,有时候女人穿错了衣服,会被丈夫骂甚至打;已婚女子在公共场合,不许和陌生男人说话;甚至有些事就算瞒着,也迟早会被指责。法律,有时候像是摆设,受伤的是女人,最后被追问的,也是女人。
而她在中国,遇见的偏偏是另一种秩序。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她和室友挤公交,车上有个男人动手动脚地骚扰女孩。伊莎本能地低头,不吭声;她的室友却拿出了手机,毫不含糊地录像。女孩声泪俱下地指控,男人还矢口否认,另有几个乘客帮着说好话。可伊莎的室友硬是把视频摆出来,女生选择报警。伊莎跟着一起陪同,去警局做笔录。最后警察把那个男人拘了几天。那一刻,她几乎感觉自己和过去隔了一道河:在自己的家乡,弱者只能受气,在这里,有人敢站出来。
这些细节积在心里,有时候一边回忆一边掉眼泪。她懂了什么叫“律法面前,人人平等”,也懂了什么叫习惯与观念的壁垒。
三年很快就过了,毕业的日子里,她收拾行李,和室友们道别,临走还开玩笑邀请她们到巴铁来玩,自己一定当好地主。
回家第一天,伊莎把照片给父母看,母亲笑着说她漂亮。父亲看了穿汉服的样子,一开始脸色变了,本以为又要管束,结果只说:“这衣服真好看,不过你现在在家,还是别穿。”伊莎失落,却也明白,有些关心,是出于保护。这种父亲式的“赞美中带规矩”,她再熟悉不过。
母亲最关心的,还是那个没带回来的“未来女婿”。“怎么不找个中国小伙子结婚?”伊莎笑:“中国挺好,但中国男孩,我还是不敢嫁。”
这话说得家里人更感兴趣了。伊莎没藏着掖着,慢慢聊开了。她说,中国男人尊重媳妇,对家里事,财务管家全交给妻子。母亲听了直乐:“家务本就是女人的事,不是天经地义吗?”伊莎摇头:“不是家务,是家里的一切。钱归女人管,老人也归女人照看,大事小事都媳妇说了算。”母亲听得更奇怪:“这算是女子地位高了?”她答:“不是高,是被信任、被重视,而且很多中国女人可不光顾家,工作也有,经济独立,说话有分量。”
母亲听得神往,半真半假地说哪天要去中国看看。伊莎承诺:“等我赚了钱,一准带你们去那边见见世面。”
那之后,亲戚朋友陆续来打听中国学校、生活怎么样,她总是耐心讲,但最后一句话没变过:“中国小伙子,我还是不敢嫁。”有人觉得她保守,有人说她矫情——其实她自己心里明白:不是不喜欢,而是自己没那个“当家理事”的底气。怕自己管不好家事,成了拖累,给人添麻烦。
更别提国籍、宗教、习惯这些一箩筐的差异——真要跨越过去,付出得太多,不是说喜欢就能解决的事。有时候一念之差,就是一辈子的局限。
这事说不明,道不尽。反正伊莎是这么想的:世界好大,别人的生活刺眼又美好。可谁也不能替你挑路,更不能“远嫁”就万事归于如意。嫁人这茬,说到底,还是要敢于承担责任和各自命运。
伊莎的故事讲完了。家里人听完,笑着散了。桌上的水果还剩半盘,她默默地坐了一会儿,有点出神。是不是哪里还有没说清楚的话?或者,人生有些选择,就该留点空白——留给下次回忆,也留给那些没敢轻易跨过去的那一道门槛。
友情提示
本站部分转载文章,皆来自互联网,仅供参考及分享,并不用于任何商业用途;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涉及作品内容、版权和其他问题,请与本网联系,我们将在第一时间删除内容!
联系邮箱:1042463605@q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