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道光年间,在安徽合肥乡下,有户姓李的人家,这家有个儿子,叫李文安。小伙子人看着老实巴交,就是脑子不太灵光,尤其是在读书这事儿上,不开窍。家里又穷得叮当响,自然没哪家好姑娘愿意嫁过来受苦。

更愁人的是,家里还有个养女,是当爹的李殿华早年从路边捡回来的苦命孩子。这姑娘手脚勤快,心地也好,可小时候得过一场大病——天花,虽说命是捡回来了,脸上却留下了去不掉的麻子印。在那个年代,姑娘家的脸蛋比什么都重要,这么一来,她的婚事也成了老大难,没人上门提亲。

一个儿子老大不小娶不上媳妇,一个养女待字闺中无人问津,这可把当家作主的李殿华给愁坏了。他整天唉声叹气,眼瞅着两个孩子一年年大起来,再拖下去就真成老光棍、老姑娘了。

哥哥穷得娶不起,妹妹丑得嫁不出,两人凑合生下一儿子成近代名人

夜深人静的时候,李殿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突然,一个念头从他脑子里蹦了出来:“老四(指李文安)这小子,还有那丫头(指养女),反正都是老大难了,要不干脆让他俩凑合凑合,关起门来自己过得了!”

这话,一半是辛酸,一半是无奈,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劲儿。搁在注重脸面和规矩的乡下,这简直是胡闹,会被人笑话死。可谁也想不到,就这个看似荒唐的“内部解决”法子,竟然让李文安往后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但李文安后来咸鱼翻身,出人头地,他们俩生的一个儿子,更是厉害得不得了,成了近代响当当的大人物。

李文安的老爹李殿华,是个朴实无华的庄稼人。老李家在村里,也就是个不高不低的普通农户。名下有几十亩地,听着不少,可都是些没什么油水的薄地、赖地,土质差,浇水也难,辛辛苦苦伺候一年,打下的粮食也就够一家老小勉强填饱肚子,遇上年景不好还得勒紧裤腰带。按理说,守着这点家业,老老实实种地,也能过个安稳日子。

李殿华这人,偏偏不甘心。他心里揣着个梦,一个当农民不该有的梦——读书考功名。大概是因为他年轻时候自己也吃过这苦,知道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有多累,多没盼头。他也曾头悬梁锥刺股地念过十几年书,做梦都想着哪天能穿上秀才袍子,光耀门楣。可惜啊,他不是那块料,脑子转不过弯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连个秀才的边儿都没摸着,最后只能垂头丧气地认了命,扛起锄头下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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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爹妈的,好像都这样,自己没能走通的路,就削尖了脑袋想让孩子去闯。李殿华把他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几个儿子身上。他下定决心,哪怕自己再苦再累,也要供他们读书,跳出这农门。他琢磨着,只要有一个儿子能考上,哪怕只是个秀才,李家就能改换门庭,不再是让人瞧不起的泥腿子了。

为了这个渺茫的希望,李殿华真是豁出去了。家乡偏僻没学堂,他就在自家那几间破旧的土坯房里,腾出一间当教室,还到处托关系,许下重金,好不容易才从县城请来一位秀才先生,专门教自家孩子读书。要知道,那个年代的秀才可是稀罕人物,身份比普通老百姓高多了,请他来坐馆,那花费自然小不了。

更要命的是,孩子们都关在屋里念书,家里的地谁来种?几十亩地,光靠李殿华一个人哪忙得过来?请人帮忙?家里穷得连买笔墨纸砚都得算计,哪有闲钱雇工?结果就是,请先生的开销,买书买纸的开销,哗哗往外流;地里的收成却因为没人手,眼瞅着一年不如一年。李家的日子,过得比以前更加紧巴,常常是吃了上顿愁下顿,锅里见不到几粒米。

李殿华更揪心的是,他这几个儿子,好像都遗传了他的“读书基因”——一碰到书本就犯晕。花了这么多钱,受了这么多罪,结果呢?老大李文煜算是悟性最好的,但也只是在科举路上磕磕绊绊好多年,凭着死记硬背加点运气,总算混了个秀才功名,算是给老爹挣回了一丁点面子。可也就到此为止了,再往上考举人,是想也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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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轮到家里最小的李文安,简直是往李殿华的心窝子上捅刀子。这孩子小时候生过病,身子骨弱,脑子好像也比别人慢半拍,开蒙读书就比哥哥们晚了好几年。好不容易八岁开始认字了,到了十三四岁,别人家的孩子都能背大段经书了,他连最基础的“四书”都念得吭哧瘪肚,文章里的意思更是搞不明白,先生讲一遍忘一遍。

哥哥们眼看不是那块料,一个个都打了退堂鼓,回家帮着干活或者学手艺去了。就剩下李文安这根“独苗”,承载着全家唯一的希望。可他这学习状态,别说考状元了,李殿华看着都觉得这辈子能认全常用字就烧高香了。但他还是不死心,把考上秀才的大儿子李文煜叫来,下了死命令:你得替我好好管教你这个弟弟,把他给我逼出来。

李文煜自己都是个勉强过关的秀才,看着弟弟这榆木疙瘩脑袋,能有啥高招?

他也只能拿出最笨、最无奈的法子——盯,死盯!你脑子慢是吧?那就用时间补!每天天不亮就得起来背书,背不出来不给吃饭;晚上写大字,写不满篇幅不准睡觉。一遍不行背十遍,十遍不行背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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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煜大概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和老爹:只要功夫下得深,铁杵也能磨成针嘛。可怜李文安,他的少年时光,就在这种没日没夜的苦读、兄长的严厉督促、还有自己怎么也学不进去的挫败感中,一天天熬着。他心里头是啥滋味,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就在李家全家老小都围着李文安这“老大难”的学业团团转,日子过得愁云惨淡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给这个家增添了一个新成员,也带来了一点点不一样的东西。

这事儿还得归功于老李家刻在骨子里的善良。李殿华这人,虽然满脑子想着让儿子出人头地,但他心地特别善良,看不得别人受苦。

有一天,李殿华去山里砍柴,回来路上,远远看见路边草丛里好像躺着个孩子。走近一看,是个小姑娘,浑身滚烫,脸上净是吓人的红疹子,眼瞅着就剩一口气了。李殿华一看就知道,这是得了天花,被家里人给扔出来了。在那个缺医少药的年代,得了天花基本就是等死,怕传染又怕花钱,扔掉病孩子的惨事并不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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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孩子那微弱的呼吸,李殿华心里头一酸。他也是当爹的人,怎么忍心看着一条小命就这么没了?路上也有行人经过,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沾上晦气。李殿华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把砍柴刀往地上一扔,小心翼翼地弯下腰,把这还有点热气的小身子抱了起来,带回了家。

也是这女孩命不该绝。李殿华早年为了省几个钱,自己跟着郎中学过几天,懂点草药和土方子。他没嫌弃这孩子一身病,也没怕被传染,硬是用自己那点粗浅的医术,采草药、熬汤水,尽心尽力地给女孩调治。

或许是这孩子求生欲强,或许是李家人的善心感动了老天爷,在全家人的照料下,这个在鬼门关打了个转的孩子,竟然一天天好了起来,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只是,病好之后,脸上到底还是留下了天花肆虐过的痕迹,成了个麻脸姑娘。

孩子病好了,李殿华看着这捡来的小姑娘伶俐又懂事,心里挺喜欢。他跟老婆一商量,反正家里都是小子,正缺个女儿,干脆就把这女孩正式收作养女,给了她一个家。那时候普通人家的女孩地位低,名字也没那么讲究,史书上也没记下她的名字,咱们就先管她叫李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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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这姑娘,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是李家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她对这个贫穷却善良的家充满了感激。她从不把自己当外人,更不肯白吃饭。从小就抢着干活,扫地、喂鸡、烧火,什么都学着做。等她年纪再大点,身子骨也长结实了,看到养父李殿华一个人在田里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她心疼了,竟然主动跟李殿华说,她也要下地帮忙。

这可把李殿华吓了一跳。在他老观念里,女人家就该在屋里待着,学点针线女红,下地干粗活,抛头露面,像什么话?他当场就拉下脸,坚决不同意。

李氏看着文静,骨子里却有股犟劲。她认准了要替这个家分忧,就天天磨着李殿华,说自己不怕苦不怕累。李殿华拗不过她那双恳求的眼睛,看着她瘦小的身板,最终叹了口气,还是答应了。

谁也没想到,这李氏干起农活来,真不是盖的。别看她是个女孩子,身子单薄,可到了地里,插秧、锄草、割麦子,样样都拿得起放得下,动作麻利得很,那股子吃苦耐劳的劲头,好多壮小伙子都比不上。她干活又快又好,还特别细心。就连一开始老大不情愿的李殿华,后来也常常在人前背后夸她:“俺这闺女,顶得上半个壮劳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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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家最困难的那几年,男丁们或在科举的迷梦里挣扎,或是在田地里笨手笨脚,反倒是这个脸上带着印记、被认为“有缺陷”的养女李氏,用她那双并不强壮的肩膀,默默地帮着养父撑起了这个家的一大片天。

在那个人讲究三从四德、女子以纤弱娇小为美的年代,李氏的存在,显得截然不同。她不是那种养在深闺、弱不禁风的大小姐。打小就在田埂上摸爬滚打,一身的力气是实打实练出来的,肩膀是宽的,手脚是壮实的,走起路来稳稳当当,带着一股庄稼人的实在劲儿。更别提她那双没受过罪、没缠过的“大脚板”,还有因为幼时天花留在脸上、怎么也抹不去的印记。这样的一个姑娘,媒婆见了都绕道走,谁家娶媳妇不图个好看、体面、能生养?李氏这样子,不被人嫌弃就不错了。

可这姑娘自己,心里好像透亮得很,又或者说,是早就认了命。她对嫁人这事儿,似乎没抱太大希望,也从不见她为此愁眉苦脸。她只是日复一日地,像头不知疲倦的老黄牛,默默地操持着李家的里里外外。或许在她心里,这个给了她第二次生命的家,就是她最终的归宿。能守着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养父,尽自己的一份孝心,也就够了。她身上有种超乎年龄的沉稳和韧劲,是生活这把刻刀,在她身上留下的独特印记。

然而,李家的愁云并没有因为李氏的这份淡然而散去。当家作主的老汉李殿华,心里那叫一个焦啊!他的愁,是双份的。养女嫁不出去愁,那个不成器的亲儿子李文安,更是让他愁得快要吃不下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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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安,真是让老爹操碎了心。李家本就不富裕,为了供他和他几个哥哥读书,家里早就被掏空了。好不容易熬到李文安该成家的年纪,别说像样的彩礼了,就是想扯几尺新布做身迎亲的衣服,都得掂量再三。没钱也就算了,关键是李文安自己也拿不出手啊。书念了那么多年,愣是连个秀才的功名都没捞着,这意味着他这辈子很可能就得当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可他那文弱的身子骨,让他去地里跟庄稼较劲,只怕也扛不住。没家底、没前途、还没力气,这样的条件,谁家愿意把宝贝女儿嫁过来跟着他一起受穷、一起熬日子?

李殿华看着儿子一天天大起来,婚事却一点着落都没有,心里头像着了火。他能怎么办?只能干着急,背地里唉声叹气。

有时候,李文安看着老爹那愁苦的样子,也会笨拙地安慰几句:“爹,这事儿看缘分吧,强求不来。说不定哪天缘分就到了呢?”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低低的,眼神却不自觉地飘向某个方向。那是一种混合着自卑、无奈,又隐约带着点什么的复杂情绪。

“缘分”,多虚无缥缈的词儿啊。李殿华起初并没往心里去,只当是儿子没办法了,找个借口搪塞自己。直到一个不经意的瞬间,让他窥见了一丝“缘分”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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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秋收后的一个黄昏,李殿华从田里干农活回来。一进自家院门,就觉得有点异样,屋里透出的灯光比平时昏暗,也格外安静。他心里纳闷,轻手轻脚地走到窗户边,往里张望。窗纸上映出两个模糊的人影。他凑近了,借着窗棂的缝隙往里细看:只见李氏坐在矮凳上,手里不停地忙着搓麻绳,大概是累了,头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而他的儿子李文安,就坐在李氏对面,手里捧着一卷书,眼睛却根本没在书上,而是怔怔地看着李氏疲惫的侧脸。灯光昏黄,映着李文安的脸,那神情,是李殿华从未见过的专注和心疼。那一刻,屋里没有一句话,却好像有千言万语在空气中流淌。

老汉的心猛地一跳,像被什么东西蜇了一下。他呆立在窗外,半晌才回过神来。原来这两个被世俗眼光挑剩下的孩子,在这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早已悄悄地把对方装进了心里。一个看到了她粗糙外表下的勤劳善良,一个看到了他笨拙木讷里的忠厚老实。他们互相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闪光点,这份在困境中滋生的情愫,比什么“郎才女貌”都来得真切。

李殿华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时不知是何滋味。他没惊动屋里的两个人,悄悄地走开了。那一晚,他想了很多。与其让两个孩子各自在外面被人挑剔、最终孤独终老,倒不如成全了他们这份难得的心意?他们又不是亲兄妹,有什么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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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李殿华打定了主意。他把李文安李氏都叫到跟前,看着这两个脸上都带着点忐忑的孩子,他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些:“老大,丫头,你们俩的事,爹都看在眼里了。外头的人不识货,那是他们没福气。既然你们俩能互相看得上眼,我看,也别在外头寻寻觅觅了,就凑一块儿搭伙过日子吧。你们彼此知根知底,往后也能相互有个照应。”

李文安一听这话,眼睛瞬间就亮了,那张平时有点丧气的脸一下子充满了神采,他几乎是脱口而出:“爹,我愿意,我可不是将就!” 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

李氏更是满脸飞红,头低得恨不得埋进领子里去,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虽然嘴上没说,但那又羞又喜的样子,任谁看了都明白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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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殿华看着俩孩子这反应,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不再犹豫,当即就给他们操办了婚事。家里条件有限,自然谈不上什么风光,但也尽力置办了些东西,请来族里的长辈和要好的乡邻,摆了简单的酒席,热热闹闹地把这对新人送进了洞房。

说来也真是玄乎,自从娶了李氏,成了家,李文安的人生就像是突然拨开了云雾。也许是肩上有了责任,心里有了寄托;也许是李氏的贤惠能干,把家打理得妥妥帖帖,让他能彻底静下心来钻研学问;也许是这份迟来的、朴实的幸福,滋养了他原本有些枯萎的心田。总之,他那曾经被认为“不开窍”的脑袋,竟然像被什么神力加持了一样,在读书这件事情上,突飞猛进。

成家之后没过几年,这个一度让家人操心的李文安,居然真的考中了秀才。这已经让李殿华乐得合不拢嘴了。没成想,四年之后,他又考中了举人,最终他更是一路考到了京城,在高手如林的科场上,硬是凭着后来的努力和一点运气,挤进了进士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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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三百名进士里,李文安排在第九十二名,属于第三甲里比较靠前的,离那些状元榜眼还有距离,但对于李文安来说,这已经是翻天覆地的成就了。

更巧的是,他中进士的这一年,简直是踩在了时代的节点上。和他同榜录取的,不仅有当时名满天下的林则徐的儿子林汝舟,更有一位日后深刻影响了李文安一家乃至整个晚清历史进程的牛人——曾国藩

在那个讲究人脉和圈子的官场,同年考中进士的人,就像是进了同一个“圈子”,大家天然就有一种亲近感,相互扶持,抱团取暖。

曾国藩他看人眼光极高,不是什么人都愿意结交的。可偏偏,他对这个才学并不顶尖,说话甚至有些迟钝的李文安,却十分看重,两人很快发展成了莫逆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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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曾国藩后来跟人说,他看重李文安的,不是他的才气,而是他那份难得的“拙诚”——为人实在,没有心机,重情重义,而且骨子里有种读书人的正直和仁厚。曾国藩觉得,跟这样的人打交道,踏实,靠谱。

李文安后来做官,也确实印证了曾国藩的眼光。他在地方上当官时,是出了名的好官。审案子不畏权贵,只认死理,力求公平,绝不让老百姓吃亏。

值得一提的是,李文安对监狱里的犯人也特别有人情味,不像别的官那样只把犯人当牲口。他常常亲自去查看犯人的伙食,怕狱卒偷工减料,甚至自己尝尝咸淡生熟。他还要求手下人,夏天要给犯人降温的凉席和扇子,冬天要给保暖的被褥,犯人生病了必须请医生来看,药费公家出。因为他的这份仁心,他管辖的地方,牢狱里秩序井然,很少出乱子,老百姓都说,李大人是个真正把百姓放在心上的好官。

李文安李氏这对当初被“凑合”在一起的夫妻,相濡以沫,感情深厚,一共养育了六子二女。其中,大儿子李瀚章和二儿子李鸿章,自小就看着父亲与曾国藩这样的贤士交往,受到的熏陶自然不同。后来,他们又都成为了曾国藩的学生,得到了这位大人物的亲自指点和悉心栽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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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李瀚章最终官至总督,成为一方大员。而老二李鸿章更是声名赫赫,成了晚清政坛上权势最重、争议也最大的人物之一。可以说,李家后来的辉煌,很大程度上得益于李文安当初与曾国藩结下的这份深厚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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