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头,天还蓝着,水也清着,人心却跟那浑水塘似的,深不见底。1979年的夏天,热得邪乎,田里的知了扯着嗓子喊,像要把人的魂儿都叫走。就在村东头那片没人去的小树林里,十九岁的林秀英,我们村最俊的姑娘,当着我的面,手指头哆哆嗦嗦地,解开了她那件的确良衬衫的第二颗纽扣。汗珠子顺着她光洁的额头往下淌,她咬着发白的嘴唇,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卫东哥,你……你给我揉揉。”

我叫赵卫东,那年二十二,是个回乡知青,浑身有使不完的牛劲儿,可那一刻,我腿肚子都软了,整个人像被雷劈了,脑子里嗡的一声,啥都听不见了。这……这叫什么事儿!我跟她,清清白白的,这要是让人看见,我俩都得被唾沫星子淹死!可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装的不是勾引,全是惊恐和哀求。这事儿,打从一开始就不对劲。

说起我和林秀英,那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我是城里来的知青,爹妈都是工人,因为成分问题,高中毕业就下了乡。林秀英呢,是土生土长的村妞,爹死得早,娘改嫁了,她跟着个半哑巴的奶奶过活,是村里出了名的苦命人,但人长得水灵,跟画上走下来似的,村里的后生小子,哪个不偷着瞧她?

79年的小树林,19岁村花主动解开衣扣,她说:哥,给我揉揉

那天晌午,我正在地头歇气,秀英红着脸跑过来,塞给我俩热乎乎的煮鸡蛋,嘴里嘟囔着“卫东哥,谢谢你”,就跑了。我正纳闷呢,她又跑回来,塞给我一张小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傍晚,东头小树林,有急事。

我这心里啊,七上八下的。一个大姑娘家,约我这么个大小伙子去小树林,这在79年,可是天大的事儿。可转念一想,她那人,胆子比兔子还小,要不是真有天大的急事,绝不敢这么做。我揣着一肚子疑惑,太阳刚下山,就摸到了小树林。

结果,就发生了开头那一幕。我当时真是又惊又气,脸臊得跟猴屁股似的,往后退了一步,声音都变调了:“秀英!你……你这是干啥!快把衣服扣上!让人看见了,你还活不活了!”

79年的小树林,19岁村花主动解开衣扣,她说:哥,给我揉揉

我的天!我当时就傻眼了。她白皙的肩膀到锁骨那一片,不是我想象中的任何旖旎春光,而是一大片青紫色的瘀伤,中间还带着血印子,像是被什么钝器狠狠砸过,肿得老高,看着都疼得钻心。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声音都哑了,“谁打的?”

她抽泣着,断断续og续地说:“是……是马建军。他……他今天下午堵我,非要我……我嫁给他。我不肯,他就……他就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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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个王八蛋!”我气得一拳砸在旁边的树上,震得叶子哗哗响。“你怎么不去找大队?去找你叔?”

秀英哭得更厉害了:“我哪敢啊……他叔跟他穿一条裤子,我去了,不是自投罗网吗?我奶奶还病着,我要是出事了,她怎么办啊……”她一边哭一边说,“卫东哥,我这胳膊疼得抬不起来了,我听说你是知青,有文化,懂得多,你能不能……帮我揉揉活活血?我怕……我怕这胳膊废了……”

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听着她那卑微到尘埃里的请求,我心里头,像是被针扎一样疼。这都什么世道!一个好好的姑娘,被人欺负成这样,连喊冤的地方都没有。她解开衣扣,不是不知廉耻,而是走投无路下的唯一信任和求救!我赵卫东要还是个男人,这时候就不能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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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刚碰到她的皮肤,她就疼得一哆嗦,咬着牙没出声。那伤,比看着还严重。我心里把马建军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手上的力道放得更轻了。小树林里很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她压抑的抽泣声。我一边给她揉着伤,一边安慰她:“别怕,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等回头我想想办法,一定给你讨个公道。”

就在这时,林子外面传来一阵“哎呦喂”的怪叫,一个尖利的声音划破了宁静:“我当是谁呢,大晚上的在这干好事儿呢!赵知青,林秀英,你们俩可真行啊!光天化日的,在这儿搂搂抱抱,不要脸!”

我心里咯噔一下,坏了!抬头一看,只见村里最长舌的王婶,正叉着腰站在林子边上,一双三角眼放着精光,那表情,就像是猎人看见了掉进陷阱的兔子。我们这个角度,她只能看见我俩挨得很近,我的手还放在秀英的肩膀上,而秀英的衣衫,确实不整。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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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得肺都要炸了,想去找王婶理论,可人家一口咬定是“亲眼所见”。我去找村支书,也就是马建军的叔叔马长贵。马长贵耷拉着眼皮,抽着旱烟,阴阳怪气地说:“赵知青啊,年轻人,干柴烈火的,我们也能理解。但是要注意影响嘛。秀英那丫头,名声本来就……唉,你是个文化人,怎么也跟着胡闹呢?这事儿,你们私下里解决就算了,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我一听这话,血直往脑门上涌。他这哪里是解决问题,分明是纵容和稀泥,巴不得把这盆脏水泼实在了,好让他那混账侄子得逞!我把马建军打人的事一说,马长贵眼皮都不抬一下:“谁看见了?有证据吗?卫东啊,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建军那孩子,我了解,老实本分,怎么会打人呢?”

我算是看透了,这叔侄俩就是一丘之貉。从村部出来,我感觉天都是灰的。这事儿,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马建军这是阳谋,他打伤了秀英,再散播我俩的谣言,一箭双雕。一来,败坏了秀英的名声,让她成了没人要的“破鞋”,以后只能任由他拿捏;二来,把我这个潜在的“情敌”也给搞臭了,让我没脸在村里待下去。好一招毒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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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反击!可怎么反击?没有证据,没人证,跟马家叔侄硬碰硬,等于拿鸡蛋碰石头。我把自己关在屋里想了两天两夜,把整件事前前后后捋了一遍。突然,一个细节跳进了我的脑海里。那天秀英来找我的时候,塞给我两个煮鸡蛋。那鸡蛋,还温乎乎的。这说明,她来找我之前,刚从家里出来不久。马建军堵她,打她,一定是在那之前。地点呢?肯定是在她家附近,或是她常走的路上。

我决定从这里下手。我偷偷找到了村里几个平日里受过马建军欺负,但敢怒不敢言的老实人,旁敲侧击地打听那天下午的情况。果然,有个叫赵四宝的小伙子告诉我,那天下午他去河边割猪草,好像是看见马建军拉拉扯扯地把秀英拖进了村西头的秸秆垛后面,还听见秀英的哭声了。但他当时害怕,没敢凑近看。

有了这条线索,我心里就有底了。但光有人证还不够,马长贵大可以耍赖说赵四宝看错了。我需要一个让马建机无法抵赖的铁证。我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了一个险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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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生气,反而笑呵呵地把酒放桌上:“建军哥,你误会了。我今天来,是来给你赔罪的。”

马建军一脸狐疑:“赔罪?”

“是啊,”我给他满上一杯酒,自己也满上,“建军哥,你看上的女人,我哪敢碰啊。那天在小树林,真是个误会。不过这事儿传出去了,确实对你影响不好。这杯酒,算我给你赔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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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得满脸通红,一拍桌子,得意地说:“烈?再烈的马,老子也给它驯服了!那天在秸秆垛后面,她不是不听话吗?老子一巴掌下去,她就老实了!她那肩膀,嘿嘿,被我用木棍捅了一下,现在还疼着吧?活该!让她跟老子装清高!”

他说得兴起,我心里却乐开了花。因为在我进门的时候,我就把我那个宝贝收音机的录音功能打开了,藏在了我揣着酒的布兜里。他刚才说的每一个字,都被清清楚楚地录了下来。

第二天,村里开社员大会,总结夏收工作。马长贵在台上唾沫横飞地讲着话,我瞅准机会,站了起来,大声说:“马书记,我有件事要向大家澄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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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事必须现在说,当着全村父老乡亲的面说清楚!”我提高了嗓门,一步步走到台前,“最近村里都在传我和林秀英同志的谣言,说我们行为不检点。今天,我就让大家听听,真相到底是什么!”

说完,我不等马长贵反应,按下了录音机的播放键。马建军那嚣张、下流的声音,通过喇叭,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打谷场。

“……她不是不听话吗?老子一巴掌下去,她就老实了!她那肩膀,嘿嘿,被我用木棍捅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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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长贵也慌了,冲上来就要抢我的录音机。我怎么可能让他得逞?我一把护住,对着全村人喊道:“大家听见了!马建军强迫不成,就动手打人!林秀英的伤,就是他打的!我们去小树林,是我在用红花油给她揉伤!王婶,你只看到表面,就到处乱说,你这是要逼死人啊!”

人群炸开了锅。王婶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躲在人群里不敢出声。那些曾经受过马建军欺负的人,此时也鼓起了勇气,纷纷站出来指证。

“对!我看见了,就是马建军把秀英拖走的!”赵四宝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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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调戏过我闺女!”

群情激奋,马长贵再也压不住了。我知道,这事儿成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很多时候,你退一步,换来的不是海阔天空,而是对方的得寸进尺。你只有亮出自己的獠牙,才能保护自己和想保护的人。

那件事的结局,是马建军因为故意伤人、流氓罪,被送到了镇上的派出所,关了半年。马长贵也因为包庇亲属,被撤了职。王婶从此在村里抬不起头来。而我和林秀英,虽然洗清了冤屈,但那道伤疤,却永远留在了心里。

79年的小树林,19岁村花主动解开衣扣,她说:哥,给我揉揉

人心这东西,有时候比石头还硬,有时候,又比豆腐还软。79年的那个夏天,小树林里的那一声“哥,给我揉揉”,像一道惊雷,劈开了那个年代虚伪的面具,也劈开了我混沌的人生。它让我明白,真正的男人,不是有多大的力气,而是有多大的勇气,去担当,去保护,去对抗这世间的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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