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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那天聊女人逃离的第一个话题时,讲了四个女人的故事,全是悲剧。

有读者问我,为什么明知如此,非得这样呢?假如大家都不这样,岂非更好?

那我告诉你,只怕未必。

我们先来看一本剧,争议很大的剧,宝强监制,宝强主演的《棋士》。

为什么说争议很大?

因为整部剧的人设,结构,跟经典美剧《绝命毒师》实在太相似。

《绝命毒师》的主角是一个落魄的,白天做中学化学老师,下班后去当洗车工的天才化学家,老白。

他有个残疾的儿子,有个出轨,看不上他,且要和他离婚的老婆。

有个在当地当缉毒大队长的连襟。

老白自己身患绝症,命不久矣,也想筹集医药费,也想证明自己,因为一场意外被卷入犯罪,从此踏上制冰的不归路。

他有个搭档,是自己的学生,也是个不靠谱的瘾君子,后来老白负责技术,学生负责销售,联手称霸市场。

《棋士》的主角是一个落魄的,在少年宫当围棋老师的天才棋手崔业,宝强演的。

崔业有个得了霍金那种病的儿子,有个看不上他,且要和他离婚的老婆。他媳妇喜欢自己的老板,当地商界的一哥,走私大佬王红羽。

崔业有个哥哥,是当地的刑侦大队长。

崔业本人没有患病,但他儿子需要大量的医疗费,如果他治不起,孩子就会被判给妻子,带去加拿大。

因为一场意外的抢劫案,他被卷入其中,和劫匪里面最年轻,也是唯一的幸存者,成了搭档。

从此崔业开始黑化,准备敲诈走私的王红羽300万。

我们可以看到,剧情的主要脉络,主要角色之间的关系,都是可以和绝命毒师一一对牢的。

非常希望这部致敬经典的新剧自己也能成为经典,当然,这是很难的。

因为东西方文化不同,对于老白,崔业这种越界者的态度就不同。

美国终究历史很短暂,不到250年的时间里,不足以形成所谓的大义名分,不足以形成正统观念。

他们还处在很原始的状态,而我们经过几千年的层层包裹,你已经看不到最初的样子了。

你要看,只能看历史,比如西汉。

咱们西汉时期,也有很多游侠的概念。

司马迁甚至为了游侠们,专门写列传。

游侠列传里的很多人和事儿,搁今天看就是高启强,是不应该存在的。

可是放到司马迁的时代,居然可以被历史记载,说明一个问题,社会刚刚形成,还有很多不完善。

美国人看《绝命毒师》里的老白,就像西汉人看所谓的游侠郭解;而我们看《棋士》里的崔业,这不就是早期被欺负时的高启强么。

所以我说,经过几千年的强化,我们已经看不出社会形成早期的形态了。

但电视剧《棋士》当中,仍然给到我们很多独特的视角。

你比如剧中二十几年前,崔业在少年宫当老师,住的是筒子楼,用的是旧货市场上淘来的电视,儿子过生日,也只敢去银行人工柜台取一百块。

与此同时,情敌王红羽走私,每次的流水都过千万。

按理来说,双方可以互相没影响的,各自生活在各自的世界里。

无非崔业的衣食住行差一点嘛,可大多数人都一样。

崔业穿着熨洗过多次的工装,吃的食堂,住的昏暗的筒子楼,骑的是自行车。

能不能生活?当然能。

直到什么问题出现?直到交集出现。

崔业所在的少年宫,收了商人王红羽的赞助,派他陪老板下棋,还得让他故意输棋。

他半生以围棋为骄傲,这是他的精神支柱,你现在告诉他,你只是供人娱乐的。

精神世界垮了。

他有妻子有孩子,可是他的妻子要跟别人跑,他的孩子有病,他拿不出医疗费。

那这个时候,矛盾冲突就出现了。

你去看那天第一个话题中那四个女人的故事,她们的生命中,都有类似于刺激崔业的事情作为导火索。

我知道这个留言提问的读者想要说啥,他想说的是老子在《道德经》里面讲的:

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责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

你觉得这是解决方案,是么?

你觉得是比较,才导致我们的天才棋手崔老师,心乱了。

如果所有人都明白长短相形也,高下相倾也,那么的确,矛盾将不再产生。

你这么想对吧?

那我告诉你,人人都这么想,财富就不产生了。

财富的本质就是定义长短,而非长短相形。

一线城市5000万的房子可能和鹤岗5万块的房子是一样的,甚至说不定前者一到梅雨季就漏水,后者反倒没这些问题。

但两套房子之间的财富“汇率”,就是1:1000。

为什么?因为人们愿意,人们愿意为了前者付出更多的劳动价值,于是乎,广义上的“汇率”差形成了。

就像崔业总说王红羽不是好人,你以为别人不知道?大家都知道。

可是,愿意生扑王红羽的女人,依然比看得上好人崔业的女人,要多得多。

也就是说,王红羽会得到更多异性资源的倾斜。

资源汇聚才可能出现什么事情?

出现合力。

你可以驱动几百个人去为你做事,当然,这里面有好事,有坏事,也可以是霍去病,带着800人深入敌后,勇冠三军;也可以是王红羽搞走私。

我们不清楚好坏,好坏都有概率,但是我们清楚,这种人心的不稳,恰恰是合力出现的前提。

而合力之下,才可能有所谓文明的突破,当然,也可能是灾祸。

但终究没了合力,就没了一切可能。

如果都觉得高下相形也,那谁也不会听谁的,我凭啥要去一线城市给你打工?你咋不来鹤岗给我打工呢?

所以人类社会的形成,正是源自于定义高下。

拉车的牛肯定不舒服,可问题是,都不拉车,车怎么动呢?

所以说牛的痛苦,也许恰恰是车的动力来源。

我那天讲的三个话题,并不是希望所有人都那么做,就如同不可能所有人都坐车上,那车还怎么动呢?

我只是在问你们,你们是希望拉车呢?还是希望坐车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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