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多,刚翻出家门,只想沾一点新鲜空气。结果刚一进公园,一幕场景让我差点笑出声。树荫下,一伙身穿迷彩的大爷低头摸钱包,那股小心翼翼的劲儿,活似鬼鬼祟祟。看他们把钱塞到围着花丝巾的大妈手里,大妈面无表情,搂上大爷的肩,又是一场“生意”开场,好不热闹。

公园一角惊现“交易舞”,大爷花钱大妈收费,钱不到位碰都不能碰

本以为是普通的晨练交谊舞,结果听围观的人碎嘴,一句“没钱根本跳不上”,瞬间让我对这帮人跪了。原来早市蔬菜摊都没这么明码标价,社会进步到头,连自娱自乐都能直接变现,这脸皮厚得我都想问问:是不是蹭磁铁炼出来的?

更离谱的是,一些退休老爷子工资本不多,硬生生拿出四五分之一去“买舞伴”。有的大妈跳了一圈,又急急忙忙花出去,请别的大爷陪她再来一支。一来一回,跟刷卡轮流翻脸似的,不说个“谢谢”,“今儿不错”都免谈。全程比烧烤还流水线、效率高得让年轻人自愧不如,谁说养老生活就只能磕瓜子溜鸟,现在都升级成现场交易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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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码归一码,人家见缝插针挣钱或是图个开心本没错。问题是这气氛,怎么看怎么瘆得慌。不少大爷表面淡定,其实脚底抖得贼快,怕钱花出去了没捞着油水。跳舞的大妈一副你爱跳不跳,眉毛攒成川字,像随时准备翻脸收场。互相戏耍着装作不熟,台下围观群众都要笑破肚皮,气氛跟夜市小摊讨价还价一样尴尬。看得人直摇头,这种怪现象居然公然流行,难怪有人喊“世风日下”,哪还顾得了面子。

还有旁边拍照录像的老头老太太,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甩着堂堂正正的评论:“看那大爷,为块钱都豁出去了!”、“以后出门都得带零钱,不然活没法干。”似曾相识的搞笑桥段,搬来现实生活毫无违和感。更冷静点想,这种付费才有人理你的局面,到底是社会文明的进步,还是自我尊严的彻底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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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儿女的不拦着,有脸色好看的也不反对,大家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甚至不少年轻人说:“总比老爹在家玩彩票划算多了,愿意花,就让他体验呗。”也有人私下吐槽:“给陌生主播打钱哭天抢地,父母跳个交谊舞起码能碰到真人。”话糙理不糙,谁让当代幸福太稀薄,只能在人来人往上下功夫?但真要公然鼓励这种戏谑式社交,那年轻一茬恐怕要提前景仰起父母的“胆量”和“脸皮”。错位的温情,谁又能真正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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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撑这些奇葩现象的,其实是残酷的孤独和集体焦虑。很多老人从苦日子熬过来,习惯靠人多找乐子。可岁月一刀刀切下来,除了钱,啥都没剩。原本免费自发的舞队,就是他们最后一点存在感。如今波及到要真金白银砸进去,才能融进被围观的热闹,不花点钱都觉得自己像被隔在外边。这种自嘲式入场券,笑归笑,细思极恐。

想到小区里守在阳台阳光下的老奶奶,每天只要有人递一句“早上好”,已经满足得不得了,她连“舞”都不用跳。反倒是那些哐哐掏钱排队求身影的老人,脑子里还装着旧时代的“换工分”逻辑,把情感一把塞进了钞票口袋。活成这样,是福是祸?真不敢随便下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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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年头,老年人要的不就一个陪伴,一个“人在江湖”的错觉?只是玩的方式,越来越离谱罢了。你说这种“花钱买热闹”,到底该支持还是一脚踢开?反正每次看到这些被卖出“舞伴资格”的杆子,我都想起一句网红名言:钱不能解决所有烦恼,却可以保证你在烦恼时还有人陪你一起摇摆。

如果哪天爸妈也兴冲冲嚷着要掏腰包买次亲近,你会怎么做?是阻拦还是让他们放飞自我?说到底,这背后其实没有对错,只有现实的讽刺和一点傻乎乎的心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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