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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避寒
编辑|避寒
《——【·前言·】——》
他出生在福建一个穷村,12岁背着破布包逃到菲律宾,做过鞋匠、送货工,连饭都吃不饱。
可几十年后,他却一年光靠收租就进账4亿比索,连续11年登顶菲律宾首富,控制全国六成零售市场。
福建少年,扛起异国生存线
施至成的故事,不是从办公室、资本或商业帝国开始的。他的起点,在福建晋江龙湖镇的洪溪村。那是1924年12月25日,他出生在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家庭。
1936年,12岁的施至成跟着父母坐船南下,漂洋过海来到菲律宾马尼拉。当时,晋江人下南洋的风潮正盛。
可他这一家,和别人不一样,没祖荫、没亲戚、没背景,靠的是一点攒下的零钱,在街角盘下一个不到十平米的“菜仔店”。干货、酱料、咸鱼、香皂,什么都卖,收入不稳定,还被当地人排挤。
这不是出国淘金,这是逃命式的谋生。
后来日本侵略菲律宾,马尼拉一片动荡,战火把施家唯一的生计烧了个精光。父亲认栽了,决定回国躲一躲。
可施至成咬着牙说:“我不走。”他不是不怕,而是看明白了:回国,一样是穷;留下,哪怕再苦,至少还有机会。
他开始自己养活自己,摆摊、送货、进鞋店当学徒,甚至动手做鞋子,皮屑粉尘钻进指甲缝都没时间清理。他只想读完书,靠半工半读熬过几年,最后硬是考进了菲律宾远东大学,主修商业经营。
那个年代读大学的中国移民,凤毛麟角,更多人是靠关系、做买卖混口饭吃。施至成却认死理:要想翻身,不光得能干,还得会管。
大学毕业后,他没有想着进公司,而是直接开店。但他开的不是百货,是鞋铺,因为战后,菲律宾最缺的不是米,是鞋。人们穿草鞋、拖鞋、甚至裹布,他看到了缺口。
他的第一批货,全是手工鞋,做工粗糙,但价钱实在。人们开始排队买他的鞋,他就这样,把自己的鞋子从街头摊位,做到马尼拉小有名气。
1948年,他已经成为本地一家大鞋店的合伙人,年纪不过二十四岁。
鞋能卖一辈子吗?他不甘心。
鞋子换商场,赌赢“马尼拉最冷门地段”
施至成真正的大跃进,始于1958年。这一年,他开设了第一家以“Shoemart”(鞋庄)命名的门店,地点选在马尼拉商业区的一角。
当时还没人意识到,这三个字母“SM”,日后会成为菲律宾人生活的一部分。

他不满足只卖鞋。他开始频繁往返美国,每次坐上40小时的螺旋桨飞机,自己进货。别人说他疯,他只说一句:“要做就做最好。”
在美国,他看到了一种全新的购物模式,商场不只是买东西的地方,还能看电影、吃饭、约会、遛娃,是“生活空间”。
这给他敲醒了一记闷棍,他想明白了,菲律宾人不缺东西,他们缺的是消费场所。马尼拉虽有零散商店,但没有一个能“让人一整天都不想走”的地方。
他开始转型,从卖鞋跳到卖“场景”。1972年,他在鞋庄的基础上扩张开设第一家综合百货商场,把服装、饰品、化妆品、日用品集中一处。还首次尝试用“电影院”吸引顾客。
一开始,冷清得吓人,菲律宾人还不习惯这种“多合一”的商场,觉得贵、远、不接地气。但他没慌,反而越干越猛。他开始计划更大的赌注,开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大型购物中心。
1985年,施至成押宝了一个所有人都不看好的地方:马尼拉北郊奎松市,交通不便,人流量低,开发落后,谁也不信那里能搞生意。开发商不愿接手,银行不肯贷款,熟人劝他“缓一缓”。
他不缓,他砸下数亿比索,在那里建起了第一个大型SM Mall。
开业第一周,冷清如预料,可一个月后,数据翻倍,两个月后人满为患。三个月不到,租户排队进驻。人们惊觉,这不是“建在郊区的商场”,这是把郊区变成了商圈。
关键就在他的那套商业模式:他不是靠自营赚钱,而是靠出租。
他把商场分割成小铺,租给品牌经营,自己只负责运营、管理和统一装修,每月按时收租,还不用承担库存和亏损风险。
别人卖货,他收租金,别人涨价,他照样稳收。哪怕金融风暴来了,他的现金流也稳得像石头。
到了1990年代末,他已经在菲律宾建了超过20个SM商场,形成了一个“租金王国”。有数据统计,他一年光靠租金,就收进4亿比索。在菲律宾,这几乎是一个省的财政收入。
他的商业理念有个核心:“卖鞋,终有天花板;卖空间,才无上限。”
而菲律宾人也逐渐习惯了“去SM”这个动词。他们不说“逛街”,他们说“我们去SM”。
坐稳首富,靠的是商场,更是金融嗅觉
如果说鞋庄是施至成的起点,SM Mall是他迈向帝国的桥梁,那么接下来,他就要把“马尼拉之王”的名号坐实——靠的不再只是地面上的商场,而是背后的金融系统。
从2000年起,他开始着手布局金融业务。最关键的一步,是收购菲律宾当地的一家中型银行Banco de Oro(BDO)。
当时没人看好这家银行,管理混乱、网点分散、客户少,还处于亏损边缘。但施至成看准了一点:菲律宾的零售人口大、现金使用率高、储蓄观念浓厚,银行网点是未来消费闭环的“终端”。
他的想法很简单也很狠:在每一个SM商场里,都开设BDO网点;让顾客逛街时顺带存款、取钱、办理信用卡。这样一来,BDO就直接借助SM Mall的流量渠道,迅速获得用户。
几年的操作下来,BDO完成逆袭,一跃成为菲律宾最大私人银行之一。
而SM集团的整个盈利链条也从此被打通。商场出租,带来稳定租金;人流汇聚,带来消费溢价;银行渗透,实现资金沉淀;旗下还有保险、证券、地产,这已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商人”,这是一个自循环的商业国家。

到2010年前后,SM Prime控股公司已经成了东南亚最大的地产运营商之一,总市值破万亿比索(约1300亿人民币)。
同时期SM集团旗下77家商场,日均客流高达400万人,每年营业面积净增超过80万平方米。
更夸张的是,菲律宾媒体曾估算过,每100个菲律宾人里,有60个每月至少去一次SM商场。
这不是简单的零售,是“国民生活基础设施”的运营。
也就在这个时期,施至成首次登顶《福布斯》菲律宾富豪榜榜首。2008年,他以最高资产超越陈永栽,成为菲律宾首富。此后,他一连坐了11年,无人能撼。
到2018年,施至成个人净资产高达183亿美元(约合1200亿人民币),是当之无愧的“千亿首富”。
可他依然不张扬,他不炒股、不做地产投机、不碰政商,他只说一句话:
“我只做我能看得见、摸得着的事。”
这种话不复杂,但要能坚持六十年不变,这就是实力。
财富之外,是土地、亲人和遗嘱
成功到这种程度,很多人开始“往外看”:出海、上市、科技转型……可施至成晚年却回头看了一眼福建。
他的故乡晋江,始终是他心头的一道光。他年轻时最穷的时候就是从那儿出来的,他没忘。
1992年,他出巨资在晋江修建了17万平方米的大型购物广场;村里修桥、建校、铺路,施至成都有捐助记录;泉州晋江国际机场的建设,也曾有他一份出资。
有人问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他只说:“我小时候在洪溪村,吃过太多白粥。”
这种情感,不是刻意包装出来的慈善广告,而是深扎进骨头的“穷过”,让他在世界任何一处荣光面前,始终记得自己是从哪儿跪着站起来的。
2019年1月19日,施至成在马尼拉病逝,享年94岁。去世前,他已经安排好SM集团的接班架构,三个孩子各司其职、互不干扰。他留下一封遗嘱,没有太多法律术语,只有一句话:
“让SM继续让菲律宾人感到便利和温暖。”
他没谈利润、没谈扩张、没谈商业模式,他最后关心的,仍然是顾客体验。
菲律宾《利润》杂志当年评论说:
“施至成疯得像狐狸,他对购物中心的投资从未犯错,一次都没有。”
他的一生,就是一部“从摊贩到首富”的华人奋斗史,没有风投,没有流量,没有技术护城河。全靠看人、看地段、看需求,和几十年如一日的死磕精神。
施至成走了,但菲律宾人的生活,早就被他改变。
结语
一个福建移民,如何靠一双鞋起家,走进了一个国家的商业命脉?施至成的成功不是奇迹,是把“简单事”做到极致的结果。
有人说他幸运,有人说他运气好,但看看他60年如一日跑市场、学经营、压风险、做模型,你真敢说这全靠运气?
在这个动不动“打概念”的时代,有没有可能,我们更应该重读一次施至成?
参考资料
《福布斯全球富豪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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