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警方拿出了一份耗时四年的报告,关于1970年失踪的3岁女孩谢丽尔·格里默的案子。
结果呢?没找到能定罪的新证据不说,连三个主动站出来的目击者都没正式约谈。
这事儿让谢丽尔的哥哥里基·纳什气坏了,今年62岁的他,从7岁那年看着妹妹在海滩消失后,等了五十多年,换来的还是“没动静”。
53年悬案:从起诉失败到百万悬赏,家属的希望总在落空
谢丽尔家当年刚从英国布里斯托尔搬到澳大利亚,本来想在新地方好好过日子。
1970年1月12号,一家人去悉尼南边80公里的仙女草地海滩玩,里基跟妹妹在更衣室待着,就转身一会儿的功夫,妹妹没了。
警方后来猜是被绑架了,但这一查,就查了半个多世纪,说实话,澳大利亚的长期悬案真不少,我之前看过他们联邦警察2023年的报告,说超过20年的悬案,破案率还不到4%。
谢丽尔这案子,显然就栽进了这个“难啃的坑”里,2017年的时候,警方好不容易找到份1971年的认罪供词,起诉了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还给他起了个代号叫“水星”,因为他犯事时是未成年。
结果2019年法官说,这份供词不能当庭审证据,“水星”直接被放了,所有指控也撤了。
这事儿对里基打击不小吧?本来以为有希望了,又给浇了盆冷水。
到2020年,正好是谢丽尔失踪50周年,警方说悬赏100万澳元,谁能提供关键线索帮着定罪,就给谁钱。
里基当时肯定又燃起了点期待,可没想到,四年后等来的复核结果,还是“没进展”。
我觉得吧,移民家庭遇到这种事更难,刚到一个新国家,语言、文化都得适应,跟警方打交道可能都有点犯怵。
里基后来写了封公开信,说他觉得警方从妹妹失踪那天起就有失误,这其实不光是愤怒,更多是五十多年的委屈攒下来了。
毕竟,妹妹的下落没找到,家里人的日子就总像缺了一块,这种滋味,怕是没经历过的人很难懂。
本来以为播客能带来转机,结果警方的态度还是“没动作”,2022年有个叫《仙女草地》的真实罪案播客火了,下载量超五百万次,就是讲谢丽尔案子的。
这播客一播,三个目击者主动找过来了,可警方的操作让人摸不着头脑。
第一个是个不愿透露名字的男人,他说谢丽尔失踪那天,看见一个青少年从海滩更衣室带走个小孩。
他先跟媒体说了这事,之后跟警方通了个短电话,然后就没下文了。
退休警探达米安·卢恩都觉得这证词“非常可信”,还说要是他还管这案子,肯定会正式约谈。
卢恩还提了一嘴,“水星”当年正好就是十六七岁,跟这男人说的青少年年龄对得上,你说这线索多重要啊,怎么就没人追呢?
还有个82岁的老太太叫凯·塔顿,她更早就知道情况。
1970年谢丽尔失踪的新闻出来后,她就去警局报过案,说看见一个男人拉着小女孩离开海滩,小女孩还很不乐意,男人硬拉着说“走吧”。
2022年她又通过媒体给警方递了联系方式,结果还是没等到电话。
另一个匿名的女人也说,谢丽尔失踪前几天,她在附近海滩被一个男人搭讪过,想给警方提供信息,可警方也没理她。
目击者线索“被冷落”:警方的“评估”,家属不认账
面对质疑,警方说,所有信息都好好评估过了,不是所有联系他们的人都需要约谈,得看信息有没有用、跟事实对不对得上。
可里基不买账啊,他说这复核本来该是“详尽全面”的,结果成了“毫无作为”,没有警方帮忙,家里人根本没法往前走。
我倒觉得,警方说的“评估”有点模糊,要是真认真评估了,怎么会三个目击者都不约谈?卢恩当过警探,他都觉得这是“工作疏漏”,说“这本来就是警方该做的事,居然没做”。
而且我还听说,美国FBI有个目击者访谈指南,说对老悬案重新约谈目击者,能让破案概率提高不少。
之前澳大利亚还有个1986年的“阿曼达·辛普森”失踪案,2021年重启调查时,专门找了23个老目击者聊,最后靠一个人记得的车牌细节锁定了嫌疑人,你看,同样是悬案,态度不一样,结果可能就差远了。
今年夏天,还有超过一万人联名请愿,想让州议会查查警方对失踪人口案的监管,比如谢丽尔这案子。
议会倒是辩论了,可州警察与反恐部长最后也没说要开展调查。
里基吐槽说,既然悬赏了一百万,有人给线索又不理,那这悬赏难道就是为了安抚家属、骗骗公众,显得警方在做事?这话虽然冲,但想想也有道理,要是光喊口号不行动,那家属的等待,不就成了空等吗?
谢丽尔的案子,说到底不是“没人管”,而是“没管好”,三个目击者主动提供信息,这在悬案里已经算难得的机会了,警方却没抓住。
里基从7岁等到62岁,等的不是“没进展”的回复,而是一句“我们认真查过了”。
希望警方能早点醒过来,跟这三个目击者好好聊聊,哪怕最后还是没结果,至少给家属一个实在的交代,毕竟,五十多年的等待,真的太长了。
友情提示
本站部分转载文章,皆来自互联网,仅供参考及分享,并不用于任何商业用途;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涉及作品内容、版权和其他问题,请与本网联系,我们将在第一时间删除内容!
联系邮箱:1042463605@q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