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洪熙年间,泰安有个名叫焦承德的男子,在街上开了一家酒馆,每天宾客盈门,生意红火。

娶妻子李氏,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养女,名叫香兰。

香兰不仅长得如花似玉,还十分懂事,经常在酒馆里帮忙。

这年,香兰20岁,出落得愈发亭亭玉立。

有一天傍晚,天色已渐渐暗淡下来,酒馆里的客人也陆续散去。香兰正收拾着桌椅,突然天降大雨,伴随着几声雷鸣,街上的行人纷纷寻找避雨之处。

民间故事:女子夜夜钻驴棚,老驴日渐消瘦,父亲尾随看时哭笑不得

这时,一个衣衫褴褛、满身泥泞的年轻男子踉跄着走进了酒馆。

香兰见状,连忙上前询问男子的状况。

男子自称名叫秦明,是从外地来此地投亲的,不料途中遇到山洪暴发,将他的盘缠和行李都冲走了,只能一路乞讨至此。

香兰听后心生怜悯,忙问道:“公子可曾吃过饭了?”

秦明摇了摇头,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神色有些尴尬。

香兰见状,忙叫父亲:“爹,你出来,这位公子看起来很是可怜。”焦承德听见,从后堂走出,看了看秦明,眉头微皱,但随即舒展开来。

向兰对父亲说:“爹,这位秦公子,现在身无分文,又饿着肚子,咱们能不能帮帮他?”

焦承德却沉吟片刻,望着眼前这个衣衫不整却眼神坚定的年轻人,心中暗自思量。我是个生意人,阅人无数,这位秦公子虽然落魄,但眉宇间透着一股不凡之气,或许将来能成大器。

于是,焦承德点了点头,试探着秦明:“公子可会写字作画?”秦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点了点头道:“在下略懂皮毛,平日里也爱舞文弄墨。”

焦承德听后,心中更加有了计较,便说道:“那好,你看我门上对联旧了,明日正好要换新,若公子方便,可否帮我写一副对联?

秦明欣然答应,焦承德随即从吧台上拿来笔墨。

秦明提起笔,略一思索,便挥洒自如地在纸上写下了一副对联。上联是“招财进宝福星照”,下联是“迎祥纳福喜气来”,横批“福寿双全”。

焦承德接过对联,细细品味,只见字体遒劲有力,气势磅礴,不禁暗暗点头,心中对秦明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他笑着对向来说:“快给秦公子下碗热面,再准备些小菜让秦公子吃饱喝足,好好歇息一晚。”

香兰听后,连忙去准备。不一会儿,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和几碟精致小菜便被端到了秦明面前。

秦明感激涕零,连声道谢,便开始狼吞虎咽起来,显然是饿极了。

焦承德在一旁看着,心中暗自思量:此子虽然落魄,但气质非凡,若能助他一臂之力,或许能结下一段善缘。

想到这里,焦承德便开口问道:“秦公子,不知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秦明放下筷子,神色有些黯然:“在下本欲投亲,不料途中遭难,如今身无分文,又无亲无故,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焦承德忙说道:“公子可会说书?”

秦明答道:“在下平日里也爱听些评书段子,倒也能说上几段。”

焦承德听后,心中大喜,他深知泰安城中的百姓爱听评书,若能请秦明在酒馆中说书,定能吸引更多客人,同时也能帮秦明渡过难关。

于是,焦承德便说道:“秦公子,你看这样可好,你暂且在我这酒馆中住下,每日为客人们说上几段评书,管吃管住,我发些工钱给你,你看如何?”

秦明听后,心中大喜,连忙站起身来,向焦承德深深鞠了一躬:“多谢焦老板收留,秦明定当尽心尽力,为酒馆增添些热闹。”

焦承德笑着拍了拍秦明的肩膀:“好,那就这么说定了。香兰,你带秦公子去后堂歇息吧。”

当晚,秦明洗了洗,换上焦承德为他准备的干净衣裳,整个人焕然一新。果然仪表堂堂,面如冠玉,与之前那副落魄模样截然不同。

香兰带着秦明来到后堂,指着一间干净整洁的客房说道:“秦公子,你就暂时住在这里吧,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

秦明感激地看着香兰,轻声道:“多谢姑娘,秦明感激不尽。”

香兰微微一笑,转身欲走,秦明却突然又叫住了她。香兰疑惑地回头,只见秦明有些踌躇,似乎有话想说却又难以启齿。

秦明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道:“香兰姑娘,不知还有些吃食没有?我虽然刚才吃了些东西,但仍是饥肠辘辘,若方便的话,还想再向姑娘讨要些。”

香兰听后,扑哧一笑,说道:“秦公子客气了,你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厨房为你准备些吃的。”

说完,香兰便转身快步向厨房走去。

不一会儿,香兰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馒头和一碟小菜走了出来,放在秦明面前的桌子上,说道:“秦公子,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说完便跟着父亲关闭酒馆的大门,回家了。

第二清晨,酒馆刚开门,秦明便早早起床,帮着焦承德打扫酒馆,收拾桌椅,忙得不亦乐乎。焦承德看在眼里,心中甚是满意。

又在酒馆中央摆了一个桌子,准备说书用的道具,诸如惊堂木、扇子之类,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客人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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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多时,酒馆里便陆续有客人进来,看到酒馆中央摆的说书台,都好奇地点了酒菜看向秦明。

秦明见状,清了清嗓子,拿起惊堂木,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他开口说道:“诸位看官,今日小生要给大家说一段《三国演义》中的故事,名曰‘桃园三结义’。”

众人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要知道,《三国演义》可是他们最爱听的评书之一,而“桃园三结义”更是其中的经典桥段。

秦明便开始绘声绘色地说了起来,从刘备、关羽、张飞三人相遇,到桃园中结拜为兄弟,再到他们携手闯荡天下的英勇事迹,说得是抑扬顿挫,引人入胜。

客人们听得如痴如醉,不时发出阵阵喝彩声。

焦承德在一旁看着,心中暗自得意:看来请秦明来说书,真是个明智的决定,不仅能吸引客人,还能为酒馆增添不少文化氛围。

就这样,秦明在酒馆中住了下来,每天为客人们说书,日子过得充实。

而香兰,也时常来听秦明说书,不仅每次都被他说得故事吸引,还对他的容貌和才华暗暗倾心。

但没过几天,焦承德发现,店里卤好的猪肉总是莫名其妙地少了一些。他心中起疑,便开始留意起来。

一天傍晚,焦承德假装关门打烊,实则躲在暗处观察。不一会儿,只见秦明鬼鬼祟祟地从后堂走出,手里拿着一块用油纸包好的卤肉,吃起来。

焦承德见状,心中大惊,暗想:难道我看走了眼,这秦明竟是个偷鸡摸狗之辈?

原来,秦明胃口大的惊人,每顿要吃20多个馒头,才能勉强填饱肚子。这几天,他实在是饿得慌,才忍不住偷偷拿了些卤肉来吃。

焦承德心中虽有不满,但念及秦明这些日子为酒馆带来的生意来说,吃些卤肉也不算大事。

有一天,焦承德出门要账,直到傍晚时分才回到酒馆。此时酒馆没什么人了,准备打烊,焦承德推开门,只见秦明吸允着香兰的手指头

这一幕让焦承德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想到,平日里斯斯文文的秦明,竟然会对香兰做出如此轻浮的举动。

焦承德怒火中烧,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一把将秦明拽开,怒喝道:“秦明,你干什么?”

秦明和香兰被这一声怒喝惊的不轻。两人同时转过头来,看着一脸怒气的焦承德,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解释。

秦明神色慌乱,连忙解释道:“焦老板,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香兰也红着脸,低着头,小声说道:“爹,你听我解释,我刚才切备明天菜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手指,秦公子正好看见,就帮我吮吸了一下伤口的血,想帮我止血。”

焦承德听后,半信半疑地看着两人,举起女儿的手,果然

看见香兰的手指上有一道小小的伤口。

焦承德心中的怒火瞬间熄灭了大半,但他还是说道:“男女授受不亲,秦公子,你就算是帮忙,也应注意分寸。”

秦明连连点头,愧疚之色溢于言表:“焦老板说的是,是我唐突了,以后我一定会注意。”

焦承德叹了口气,看着秦明道:“秦明,你这些日子在酒馆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你确实有才华,也给我们酒馆带来了不少客人。但你要记住,做人要有底线,切不可做出有违礼法之事。”

秦明神色郑重地点了点头:“焦老板放心,我明白的。我以后一定会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

焦承德微微点头,领着女儿回家了。临走时对秦明说道:“对了,秦明,你好好看店,别叫晚上叫小人进入,偷了咱们卤肉啊。”

说完,焦承德便领着香兰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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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站在原地,心中一阵后怕,他知道,自己这次确实是做得过分了,幸好焦承德没有深究,否则自己恐怕就要失去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了。

他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当晚,秦明躺着床上,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香兰的模样,这些天来已经被香兰的善良和美丽深深吸引。

而另一边的香兰也是躺着床上,心里如小路乱撞,回想着秦明帮她吮吸伤口时的眼神,脸颊不禁泛起了红晕。

她对秦明的心意已经悄然生根,只是她身为女子,又羞于启齿,而且秦明只店里一个伙计,料想父亲也不会同意,自己与他在一起。想到此处,香兰不禁叹了口气,心中满是惆怅。

接下来的日子里,秦明更加卖力地说书,而香兰总是在暗地里与她刻意地制造皮肤接触。

每当秦明看向她时,她的脸颊都会不自觉地泛起红晕。秦明自然也注意到了香兰的变化,心中不禁暗自欢喜。

日子一天天过去,如此,过了半年。这天,酒馆打烊后,秦明独自在酒馆喝了一些酒,愈发对香兰的想念,他想对香兰表白。于是

,借着酒意,悄悄来到香兰门前。

香兰住的是二层小阁楼,焦承德夫妇住楼下。

秦明站在楼下,望着那扇紧闭的窗,。他深吸一口气,大声念起了自己即兴创作的一首诗:“月色皎皎照阁楼,佳人倩影映窗头。相思难解情难抑,愿与伊人共白头。”

念完后,秦明紧张地等待着香兰的反应。不一会儿,只见窗户轻轻打开,香兰探出头来,月光下,她的脸庞更加柔美动人。

香兰望着楼下的秦明,既有羞涩,又有期待。她举手轻轻掩住嘴角,轻声说道:“秦公子,你的诗真好,只是……你要不上来吧!我给你开大门。”

秦明听后,心中一阵狂喜,他没想到香兰竟会邀请他上去。他连忙点了点头,走到大门前等待。不一会向来在昏暗中走出来,开启大门。

秦明接着酒劲,抱着向来便亲她的嘴香兰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惊差点喊出声来。却没喊,而是推开秦明,后拉着他的手蹑手蹑脚地往里走。

正在这时,焦承德醒来,抬头看向窗外,发现院里有人影,心中一惊,连忙披上衣服,从窗户缝向外看去,只见秦明正拉着香兰的手,两人蹑手蹑脚地往屋里走去。

焦承德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连忙穿上鞋子,嘴里嘟囔着:“不好,这秦明看起来斯斯文文,没想到竟是如此轻浮之人,竟敢半夜私会我女儿,我定要好好教训他一番。”这时妻子也被焦承德的动静吵醒,揉着眼睛问道:“怎么了,老头子,大半夜的嚷嚷什么?”

焦承德连忙穿上外衣,边往外走边说道:“你快起来,我去看看你那女儿在干什么。”

李氏一听,也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

这时,焦承德早已拿着一个木棍子悄悄走上楼梯,他屏住呼吸,生怕被楼下的秦明和香兰发现。

当他走到二楼走廊时,透过门缝,他看见秦明和香兰正坐在桌旁,两人的脸上都带着羞涩的笑容,似乎正在说着什么悄悄话。

焦承德大怒,猛地推开门,大喝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秦明和香兰被这一声突如其来的怒喝吓了一跳,两人同时站起身来,神色慌乱地看着焦承德。

焦承德怒气冲冲地指着秦明:“秦明,亏我还把你当个人才,没想到你竟敢做出这种事情,你还有没有廉耻之心?”

秦明连忙解释道:“焦老板,你误会了,我们只是在说些悄悄话,并没有做什么越轨之事。”

香兰也红着脸说道:“爹,你真的误会了,秦公子只是想和我说些心里话,并没有你想的那样。”

焦承德却更是怒不可遏,他瞪大眼睛:“大半夜闯入人家闺房,非奸即盗,你还有何话可说?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说着,焦承德便扬起手中的木棍,披头盖脸地向秦明打来。

秦明躲闪不及,被打中肩膀,疼得龇牙咧嘴倒地。

香兰见状,急忙拉扯着父亲,哭喊道:“爹,你别打了!”

焦承德却仍不罢手,怒道:“打死你这个无耻之徒,竟敢占我女儿便宜!”说着手不停地又是一棍挥来,秦明只得用手臂去挡,瞬间手臂便红肿了起来。

就在这时,李氏也匆匆赶了上来,她看见焦承德正在打秦明,连忙上前阻拦:“老头子,你快住手,有话好好说,别把孩子打坏了!”

焦承德怒道:“你看看他干的好事,大半夜跑到我女儿屋里来,我能不打吗?”

李氏听后,连忙看向香兰,只见香兰满脸泪痕,正不停地拉扯着焦承德,显然也是被这一幕吓得不轻。她忙劝道:“老头子,你先消消气,听听孩子们怎么说。”

焦承德喘着粗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正在这时,秦明趁机从地上爬了起来夺门而出。

焦承德还要去追,却被李氏和香兰拦住了。

香兰哭着说道:“爹,你真的误会了,秦公子不是那样的人,”

焦承德将手中棍子“咣当”一声仍在地上,对着向来说道:“你还是个待嫁的姑娘却干出这等事来,败坏门风,不如我今天杀你这不孝女算了!”说完,又狠狠地瞪了香兰一眼。

香兰被父亲的话吓得浑身一颤,李氏见状,连忙将香兰护在身后,劝道:“老头子,你别吓孩子了,你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你在胡说些什么,你可别做出那种糊涂事来啊!”

焦承德怒气未消,走出屋外,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秦明看起来斯斯文文,没想到竟是这种人,我真是看走眼了!”

李氏安慰着香兰,轻声道:“兰儿,别哭了,你爹现在正在气头上,等他消消气,娘再去跟他说说。”香兰抽泣着,点了点头。

从此,焦承德不准香兰在去酒馆。而秦明也被焦承德赶出了酒馆。

秦明失魂落魄,白天在其他酒馆买酒,晚上则在破庙中休息,心中对香兰的思念和对未来的迷茫。

如此过了几天,有一天晚上,秦明酒后,早早睡去,做了个梦,梦见自己与香兰在一片花海之中相拥,香兰的面容在梦中依旧是那么美丽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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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从梦中惊醒, 再也无法入睡,便壮着胆子,再来到香兰门前。这次,秦明谨慎

了许多,他没有吟诵诗词,而是学起了猫叫,试图引起香兰的注意。

叫了好久,屋内却始终没有动静。秦明心中不禁有些失落,难道香兰已经睡下了?还是她故意不理自己?

正当秦明准备放弃离开时,香兰的窗户却轻轻地打开了一条缝。四目相对,香兰立即悄悄下楼。

这次香兰也谨慎,隔着门板低声说:“秦明,你三天后,是七月十五,那天我父母出门上坟,你晚上来找我,届时我有话对你说

秦明连忙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好,我一定来。”

香兰又叮嘱道:“你一定要小心些,别被我父母发现。”

秦明回到破庙后,挨过了这漫长的三天,每天都如同度日如年。

终于,到了七月十五这一天。秦明先是到小河边洗了洗脸,又整理了一下衣衫,直奔香兰家中。

来到香兰家,果然大门虚掩着,秦明心中一阵激动。他悄悄地走进院子,四处张望,生怕被焦承德夫妇发现。

他来到香兰的闺房前,轻轻地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便悄悄地打开了,香兰穿着一身素衣,头发简单地挽起,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

香兰道:“你来啦!我父母出门了,快进来吧。”说着,香兰便拉着秦明的手,将他引进了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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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进屋后,也顾不得说话,抱起香兰便是一阵热吻,香兰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但香兰好不挣扎,只是羞涩地低下了头,双手轻轻环住了秦明的脖子,两人干了那事。

事毕,两人正在互诉衷肠,突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是焦承德的声音:“兰儿,我们回来了。”

秦明和香兰顿时吓得脸色苍白,他们慌忙整理衣衫,香兰一把将秦明推进了衣柜里,自己则匆匆坐回床边,努力平复着慌乱的心跳。

脚步声越来越近,焦承德和李氏推门而入。他们看着香兰坐在床边,神色有些异样,但并未多想。

焦承德随口问道:“兰儿,吃饭下来吃饭吧,你母亲买了

你最爱吃的糖糕。”

香兰强装镇定,声音微微颤抖道:“爹,娘,你们先吃吧,我有些不舒服,想先躺会儿。”

焦承德说道:“那行,你先休息会儿,我们吃完饭再来看你。”

说着,焦承德便拉着李氏去吃饭了。

从此,秦明白天则躲在衣柜里,不敢时常出来,而到了夜里,秦明才敢悄悄地从衣柜里出来,与香兰相见。

两人深知这样的相见如同偷情,有违礼法,但更怕被焦承德发现,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这,香兰谎称自己身体不舒服而不出门,母亲每次送饭菜

上来时,香兰都会先将母亲支走,这次跟秦明在屋里一起吃饭。

如此过了几天,这天晚上秦明唉声叹气,香兰见状,担忧地问道:“秦郎,你这几日为何总是唉声叹气,莫非是有什么烦心事?”

秦明叹了口气:“兰儿,实不相瞒,我每天肚子都饿得咕咕叫,白天躲在衣柜里不敢出声,晚上才能出来与你相见,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啊。而且,我一直这样躲在你家,也不是长久之计,万一被你父母发现,我们就完了。”

香兰听后,也是满面愁容:“秦郎,我又何尝不知,只是如今我父亲对你成见已深,我又能有什么办法?你只能暂时先住着,日后再想办法,不过,饭菜不够的话,我叫去母亲送两分进来就是了。”

秦明连忙摇头:“不可,你既然谎称有病在身,怎么会吃得下两份饭?到时候,你母亲定会起疑,那我们可就真的完了。”

香兰咬了咬嘴唇,思忖片刻后,道:“有计了!”

说完端着盆走出门外,秦明虽然疑惑,但也不敢叫出声来,只能焦急地等待着香兰回来。

不一会儿,香兰一盆奶子走了进来。秦明看着香兰手中的盆子:“娘子,这是什么?”

香兰将盆子轻轻放在桌上,脸上带着微笑。

“秦郎,驴奶,这可是大补之物,我们家那头驴正好刚下仔,我刚挤地,你赶紧趁热喝了吧。”

秦明看着那盆驴奶,心中一阵感动。端起盆子,一饮而尽,打了个饱嗝,这才表示吃饱了。他看向香兰,眼中满是深情:“兰儿,你对我真好,我秦明此生定不负你。”

香兰羞涩地低下头,轻声道:“秦郎,只要你心中有我,我便心满意足了。”

从此,香兰每到夜深人静之时,便悄悄为秦明挤来驴奶,秦明也靠着这些驴奶度日。使得驴子日渐消瘦,焦承德夫妇也渐渐察觉到了异样。他们发现,家中的驴子似乎越来越瘦了。

这天,晚上香兰正在驴棚挤奶,焦承德出门上厕所,无意间看见香兰在驴棚里,他心中疑惑,这么晚了,香兰在驴棚里干什么?他悄悄地走近,只听见香兰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驴儿,驴儿,你可要争气些,多产些奶。”

焦承德上前:“兰儿,你在干嘛?”

香兰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中的盆子差点掉在地上。她连忙转过身,见父亲站着自己面前。

香兰支支吾吾地说道:“爹……我……我在挤奶,我听说这驴奶大补,想给你补补身子。”

焦承德听后,有些感到:“兰儿,有这份孝心爹就很满足了,只是这驴子怎么越来越瘦了?你就不要挤了,快回去吧啊!”

说完转身,焦承德便离开了驴棚,回到房间心中却暗自思量,女儿为何要深夜来此挤奶?莫非是有什么隐情?翻来覆去睡不着。

香兰端着驴奶回到房间,秦明接过驴奶依旧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两人上床休息。

突然,秦明身上有了强烈的反应,那驴奶仿佛是个补药,让他浑身充满了力量。那物变得坚硬如铁,恨不得将墙穿透。

于是,抓起香兰便干那事,这次格外凶猛,木床咯吱咯吱作响。

楼下的焦承德还没入睡,他隐约听到香兰房间里的动静。道一声:“不好!”拿起木棍便跑到楼上。

“啪,啪”地敲门:“快开门你这不孝女!”

香兰和秦明被焦承德的怒喝声吓了一跳,两人连忙分开,秦明更是慌乱中躲进了衣柜。香兰则急忙去开门,焦承德一进门就怒气冲冲地质问:“你们在做些什么?”

衣柜里地秦明吓得如惊弓之鸟,瑟瑟发抖。

香兰脸色通红,支吾着说:“没,没什么,爹,我刚才做了个噩梦,所以有些睡不着。”

焦承德看着女儿通红的脸颊,心想:“这女儿毕竟大了,做那种梦也正常。”在昏暗的房间内,焦承德四处查看,有无其他人

但他并没有发现秦明的身影。他皱了皱眉,对女儿说道:“兰儿,你早点休息吧!”

焦承德回到房间心想:“该给女儿择夫君了。”

这秦明也敢从柜子里出来了,隔着柜门道:“香兰,刚才我太害怕了,这要让你父亲发现非打死我不可。”

香兰安慰道:“秦郎,别怕,我定会想办法让我们在一起的。”秦明听后,心中稍感安慰,走出柜子,将香兰紧紧地搂在怀里,两人相拥而泣。

看看天色不早了,于是两人上床休息。秦明只觉得轻轻一睡便天亮了。香兰叫他起来,依旧藏入衣柜。因秦明昨晚几乎折腾了一夜,此时正困得不行,只得卷缩在衣柜里睡觉。

天色渐渐大亮,焦承德今天不去酒馆,因为担心女儿,特意准备了早点来到女儿房间,想叫女儿起床吃饭。

他轻轻推开门,却看见香兰已经坐在床边,正低头整理着衣裳,脸色看起来有些憔悴。

焦承德心疼地问道:“兰儿,你怎么起这么早?昨晚没睡好吗?”

香兰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爹,我没事,可能是昨晚做了个噩梦,所以有些失眠。”

焦承德走进来,坐着在床边,伸手摸了摸香兰的头:“兰儿,若是心中有烦心事,不妨跟爹说说,爹会帮你想办法的。”

香兰摇了摇头:“爹,我没事,真的没事。”

焦承德叹了口气:“兰儿,你长大了,有自己的心思也是正常的,只是爹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好夫君让你过上幸福的生活。”

香兰低下头,轻声说道:“爹,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考虑的。”

正在这时,一阵鼾声从衣柜里传来,焦承德脸色一变,他猛地站起身来,竖着耳朵听着那阵鼾声,那鼾声此起彼伏,如同雷鸣一般,在房间内回荡。

香兰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猛地转过头,看向衣柜的方向。

焦承德走到衣柜跟前猛地打开柜门。只见“哎呀”一声,秦明掉了出来,摔在地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见焦承德正怒视着自己,顿时吓得清醒过来,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跪在焦承德面前,哆哆嗦嗦地说道:“焦,焦老板,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焦承德怒不可遏,指着秦明,手指都在颤抖:“你,你这个无耻之徒,竟敢藏在我女儿的衣柜里,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说着,便扯着他的衣领往外走。

“砰”的一声将香兰房间门关闭

焦承德将秦明拉到驴棚,抽出丝带将他吊起来,在老驴子面前,怒声道:“你这无耻之徒,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说着,便拿起鞭子狠狠地抽在秦明身上。

秦明被打得皮开肉绽,疼得嗷嗷直叫,却仍不住地求饶:“焦老板,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吧!”

焦承德哪里肯听,鞭子如雨点般落在秦明身上,不一会儿,秦明便被打得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香兰在房间迟疑着不知如何是好,最终跑出来奔向驴棚。李真正后院方便听见驴棚内的惨叫声,心中一惊,连忙提起裤子,朝着驴棚跑去。

当他赶到驴棚时,只见焦承德正手持鞭子,口中骂骂咧咧大喊着,狠狠地抽打着已经昏迷过去的秦明。而香兰则跪在一旁,哭着求情:“爹,您别打了,再打他就要死了!”

李氏见状,连忙上前拉住焦承德:“焦兄,有话好好说,别打了,再打!”

焦承德喊道:“将这恶贼吊着,你们不许放他下来。”说着推搡着母女俩,让她们离开驴棚。李氏看着焦承德怒气冲冲的样子,也不敢多说什么。

香兰被锁住屋内哭了一夜。第二天,焦承德来到驴棚发现秦明死了他瞪大眼睛,看着秦明毫无生气的身体,心中有些恐惧和悔恨。但为时已晚,只得悄悄在驴棚挖坑埋了。

李氏得知后也惊恐万分,赶忙打开香兰房间告诉他,秦明已经死了。向兰听后面无表情,将母亲支走后,将三尺白绫悬在房梁上道一声:“哥哥,你慢些走,我来陪你了。”说完,便蹬上凳子,将脖子伸进白绫中死了。

焦承德夫妇在房间说了半晌的话,两人再次来到女儿房间,只见香兰悬在房梁上,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已经没有了气息。

焦承德和李氏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上前将香兰抱下来,心中充满了悲痛和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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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秦明死后被带到阴间,前后脚香兰也来了。阎王叫他们二人跪地问话。

阎王威严地问道:“秦明,你阳寿未尽,为何早早来到阴间?”

秦明磕头道:“大人,我本是与香兰真心恩爱,却遭那焦承德无端毒打,最终命丧他手,心中实在不甘啊!”

阎王又看向香兰:“香兰,你又是为何自寻短见?”

香兰泪眼婆娑,泣声道:“大人我本欲与秦明哥哥相守白头,却因父亲拆散。我活在世上,已无牵无挂,只愿随他而来,故此自缢。”

阎王听后,不禁叹了口气,道:“你们二人情真意切,本可成就一段美好姻缘,却因阳间种种变故,落得如此下场,实在可悲可叹。”

接着翻阅了秦明和香兰的生死簿,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阎王缓缓开口:“秦明、香兰,你二人情深意重,本座决定给你们一个机会,让你们重返阳间,再续前缘。”

秦明和香兰听后,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们相视一笑:“多谢大人恩典,我们定当珍惜这次机会,好好做人。”

阎王点了点头,道:“你们重返阳间后,一切需从头开始,不可再蹈前辙。本座会降梦给向兰父亲,让他在梦中见到香兰,告知他真相,并让他知道秦明与香兰之间深厚的情感。

果然,当天晚上焦承德在梦中见到香兰泪眼婆娑,诉说着她与秦明的爱情。焦承德醒来后,心中充满了悔恨。但事到如今,他只得无法挽回,于是买来棺材将香兰和秦明好好安葬。在安葬的过程中,焦承德夫妇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他们后悔自己当初没有成全这对有情人,反而棒打鸳鸯,酿成了如今的悲剧。

正在这时,秦明和香兰,突然活了过来只见秦明和香兰缓缓睁开眼睛,从棺材中坐了起来。

焦承德和李氏见状,吓得连连后退,以为是遇到了鬼怪。但仔细一看,这二人分明是自己的女儿和秦明,只是他们脸色苍白,仿佛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焦承德颤抖着声音问道:“兰儿,秦明,你们……你们真的还活着?”

香兰泪眼婆娑,点了点头:“爹,娘,我们真的还活着。阎王大人怜悯我们情深意重,给了我们重返阳间的机会。”

焦承德哽咽着说道:“兰儿,是爹错了,爹不该拆散你们,害得你们差点丢了性命。”

李氏也上前抱住香兰,哭着说道:“兰儿,娘也错了,娘以后不会再干涉你的感情了。”

秦明看着焦承德夫妇,诚恳地说道:“焦老板,李夫人,谢谢你们愿意成全我们。我们一定会好好珍惜这次机会,好好做人,好好过日子。”

从此,秦明和香兰在焦承德夫妇的祝福下,重新开始了他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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