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8月24日,老舍投湖自尽于北京西城太平湖,在投湖自尽前,他特别舍不得自己最疼爱的孙女,在出大门前,他走到院子中间,把唯一的孙女小月叫出来,小月刚刚三岁,老舍郑重地向自己的孙女小月说:“和爷爷说再见”。
老舍,原名舒庆春,1899年出生在北京一个满族家庭。小时候家里穷,父亲在义和团运动中去世,母亲靠给人洗衣服拉扯他长大。他从小就刻苦,1918年从北京师范学校毕业,当过小学校长。后来,1924年,他跑去英国伦敦大学教书,在那儿待了五年,写出了《老张的哲学》和《赵子曰》。1930年回国后,他在齐鲁大学和山东大学教过书,创作了《骆驼祥子》、《四世同堂》这些经典。作品里那种对北京胡同生活的细腻刻画和对普通人的关怀,特别打动人,他也因此成了中国现代文学的大咖。
老舍的家庭生活挺温馨的。他和妻子胡絜青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晚年最大的乐趣就是孙女小月。小月是长子舒乙的闺女,1963年出生,那会儿老舍已经64岁了。小月长得可爱,性格活泼,老舍特别宠她。家里人常说,老舍一回家就爱找小月,教她认字、背诗,书桌上还总放着小月送的小玩意儿。晚年的老舍,精神上压力很大,可只要跟小月在一块儿,他就跟年轻了好几岁似的。可惜,1966年那会儿,社会动荡,老舍的生活也被搅得一团糟,他的心情越来越沉重。
老舍的文学成就没得说,但他不是高高在上的文人。他写的东西接地气,关注底层人的苦乐,家里人也觉得他是个实在的老头儿。小月是他晚年最大的安慰,可时代的变化让他扛不住了。1966年8月24日那天,他跟小月告别时,心里肯定翻江倒海。他舍不得这个家,更舍不得小月,可他还是走了,留下了一堆让人叹息的故事。
1966年8月24日,老舍生命最后一天。那天早上,北京的天阴沉沉的,他早早起了床,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笔却没写啥。院子里的槐树叶子晃来晃去,石桌上还放着他昨晚喝剩的茶杯。后来,他站起身,走到院子中间,喊小月出来。小月那年才三岁,穿着小裙子,手里抱着布娃娃,蹦蹦跳跳地跑过来。老舍蹲下身,手搭在她肩上,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像要把她记在心里。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糖,塞到小月手里,然后站起身,声音有点低,说了句“和爷爷说再见”。
小月还小,不懂这话啥意思,可她还是挥了挥手,脆生生地应了一声。老舍看着她,眼角有点湿,嘴角挤出一丝笑,拍了拍她的头,就转身往大门走。走到门口,他停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小月和那个家,眼里满是不舍。可他没停留太久,迈开腿就走了。那一刻,他心里肯定特别难受,那么疼小月,却还是选择了离开。出了门,他一个人穿过北京的胡同,路边早点摊刚支起来,豆浆味飘在空气里。他拄着根木杖,一步步走到太平湖边,把鞋脱了摆在岸上,然后走进水里,直到没影儿。
那天老舍走得太突然,谁也没想到会这样。他跟小月的告别,是他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一抹温情。他心里肯定挣扎过,想着小月还那么小,家里人怎么办,可那个年代的压力太大,他扛不住了。太平湖的水面很快就平静下来,可老舍的离开,却在家人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老舍投湖自尽后,家里人完全懵了。那天下午,他没按时回家,大家就觉得不对劲儿。平时这时候,他早该坐在院子里喝茶,或者逗小月玩儿了。可那天傍晚,院子空荡荡的,只有风吹树叶的声音。家人急了,满街找他,问邻居、跑胡同,可一点消息都没有。第二天早上,太平湖那边传来消息,说有人在那儿找到了老舍的鞋,他投湖了。家里人听到这消息,眼泪哗哗地掉,小月的妈抱着她哭得喘不上气。小月还不懂事儿,拉着妈妈问爷爷去哪儿了,妈妈只能哄她说爷爷去很远的地方了。
老舍的灵堂设在家里,四合院里摆满了花和挽联。遗像挂在正中间,他穿着灰长衫,眼神挺严肃。屋里点了油灯,光线昏黄,小月被妈妈牵着进去。她走到遗像前,小手摸了摸相框,歪着头看了一会儿,又回头问妈妈爷爷在哪儿。妈妈蹲下来,指着照片说爷爷睡着了。小月似懂非懂,坐在小凳子上摆弄布娃娃,安静得让人心疼。日子慢慢过去,家里人缓不过来,小月老站在院门口往外看,总觉得爷爷会回来。
小月长大后,开始读爷爷的书,那些泛黄的书页上全是老舍的痕迹。她常坐在院子里的槐树下写东西,夏天的风吹过,跟小时候爷爷在时差不多。她后来也当了作家,作品里常有北京胡同的影子,字里行间带着对爷爷的想念。老舍走了,可他的作品传遍了世界,影响了一代又一代人。那座四合院还在,水井、石桌、槐树都在,见证了老舍的起伏和小月的成长。小月每次写东西,眼神总会飘向院子,好像爷爷还在那儿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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