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北方是“美女爱英雄”,南方是“才子爱佳人”,小凤仙和蔡锷属于哪一种? 两人都是南方人(蔡锷是湖南人,小凤仙是浙江人),却是北方模式“美女爱英雄”。一百多年来,两人的故事屡屡被津津乐道,多次搬上银幕拍成影视剧。据统计,相关的影视剧多达近20部,其中有3部里程碑式的惹剧——1981年的电影《知音》、1998年的电视剧《逃之恋》、2011年的电影《建党伟业》。

小凤仙因为与蔡锷的交集,名动一时,风头盖过当时所有妓女。其传说在民间广泛流传,脍炙人口,和中国历史上的苏小小、李师师、柳如是等并列为中国十大名妓。 民国第一名妓,遇到蔡锷之前经历了什么?结局又怎样?很可惜,直到今天,我们连她的具体生卒年月、姓甚名谁、父母何人都不甚了了。笔者查阅多种书籍资料,尝试为大家揭示一二。 小凤仙这个名字,自然不可能是真名实姓。小凤仙据说原名朱筱凤,后改名为张凤云,又叫过张洗非。她是满族血统,大约于1899年或1900年出生于父亲做官的浙江杭州,老爸也不是著名大官,只是一个没落的八旗武官,后被解职,光绪年间全家流寓湖南湘潭,后到杭州。

小凤仙的母亲是姨太太身份,本来在家中就是个受气包,在她父亲死后,更是干脆被大老婆赶了出来,只好带着一个张姓奶妈和婴儿时期的小凤仙流落在外。漂泊几年之后,小凤仙的母亲在贫病交加之中含恨而死,弥留之际将小凤仙托付给张奶妈。张奶妈带着小凤仙搬家,恰巧住到清末民初著名小说家曾朴的对门。曾朴很同情小凤仙,想收养。不料,张奶妈竟以养母自居,屡屡无风起浪,无理取闹,与曾朴纠缠不清。曾朴无奈之下,给张奶妈一笔钱,让她带小凤仙到上海上学读书。 谁曾想,几年后(大约是1912年前后),曾朴的友人在酒宴上巧遇小凤仙,已沦为歌妓。曾朴得知后大吃一惊,对小凤仙的遭遇极为痛心。他随后找到张奶妈痛责一番,后者“收了钱不办事”,无脸再见曾朴,带着小凤仙到北京八大胡同,继续为妓。

1915年小凤仙与蔡锷相识相恋,也是曾朴从中牵线搭桥。最终成就一段“人生难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难觅”;“将军拔剑南天起,我愿做长风绕战旗”的凄美爱情故事。1916年11月,蔡锷在日本病逝,小凤仙身披黑纱,前往中央公园祭奠。此后,小凤仙脱离公众视野,过起了隐姓埋名的生活。据说后来小凤仙嫁给东北军一个姓梁的旅长,生活多年。到1949年,她在沈阳再次嫁给锅炉工李振海。这时的小凤仙已是年近半百的老妪,不复当年名妓风采。1951年,京剧艺术大师梅兰芳途经沈阳,与小凤仙相见,怜其处境,托人为她安排了工作。不久,一生不幸的小凤仙患上老年痴呆,身体每况愈下,于1954年撒手人寰,走完了传奇而又坎坷的一生。

参考资料: 1.谢本书:《讨袁名将蔡锷》,兰州大学出版社,1997年 2.张清华:《十大名妓》,维文出版社,2002年 3.银州文史资料(第六辑),199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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