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说:“任何一个男人接近你,和你聊天,不是为了哄你开心,而是在找机会睡你。如果不是那点事情,那么他会觉得努力毫无意义。”

“你要弄清楚事实,别动不动就以为他真的爱你,这都是欲望,哪有真爱?爱你的人,句句不提爱,却做尽了爱你的事;不爱你的人,说尽了爱你的话,新鲜感过后,却只剩敷衍。”

张爱玲7岁就开始写小说,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独具一格的魅力女性,曾被誉为是“中国近代史上20位杰出女性”之一,在小说界拓展了女性批判新视野。

和同时代的女性作家相比,张爱玲的作品充满了鲜明的女性主义特征,这在那个年代是非常难得的,尤其是她还出生于显赫的贵族世家——祖母是李鸿章的女儿,祖父是大臣张佩纶。

40年代的时候,张爱玲远离抗日救国的主流,将目光投放在了婚姻、爱情、女性处境上,刻画了一大圈真实存在于男权文化之下的女性群像,将男女之间微妙的关系剖析得真知灼见,直至今日,也有无数人赞叹一针见血。

曾经在小说集《传奇》中,张爱玲曾道:“恋爱着的男子向来是喜欢说,恋爱着的女人破例地不大爱说话,因为下意识地她知道:男人彻底地懂得了一个女人之后,是不会爱她的。”

在张爱玲的眼中,很多男子与女子交往的前提并非是出于爱情,逗她开心也并非是真的想让她开心,这背后往往有着更加现实、更为本能和直接的驱动力:比如繁衍后代的本能。

因此她认为,如果不是性吸引,如果不是为了那短暂的欢愉,男性可能会认为他们逗女性开心的努力是毫无意义的。

在那个时代,没有人能像张爱玲一样专注关心女性殊途同归的可悲命运,而不少人也同意张爱玲的观点,认为在与女性交往的过程中,男性往往抱有别样的目的。

这种对女性生存状态的怜悯,并非是在否定爱情的纯真,而是在揭露了 这一浪漫关系之下,人类基于生存延续的本能。

当时的文学作品中,几乎很少有人深入女性精神世界,思索与批判女性悲惨的生存现状。因此在聚焦女性的时候,张爱玲将这一控诉表达了出来,控诉这些可怜的人几乎将婚姻当作自己的职业,当作自己获得生存物质的筹码,全然没有一个作为“人”的尊严和独立人格,似乎只依附于这个“男人的世界”,甚至不自觉地成为家庭错误的替罪羊。

她提到,外在社会自然是造成这一悲惨现状的主要原因,但更重要的是女性内心深处的自私、软弱与奴性,是这些因素的结合剥夺了女性应有的地位,摧残了女性的生存环境。

《月亮和六便士》的作家毛姆曾有类似文字:“女性喜欢用耳朵实现爱情,而男性则是通过他们的眼睛。”

一段真诚的感情,不是空洞的诺言,不是带着利益的目的,而是体现人琐碎人生中那些沉默无言的关心与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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