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振宁和翁帆在北京家中

这是一张拍摄于2021年冬的照片,拍摄地点在清华大学杨振宁的住处。当时一位好友前来拜访杨振宁,大家坐在一楼客厅沙发上,来人正在向杨振宁介绍一本古书籍。这张照片中的三个细节值得关注:

第一、99岁的杨振宁头发比之前黑了,身体硬朗,精神状态很好,正在聚精会神倾听;第二、翁帆状态也很好,当时她45岁,明显长胖了;第三、杨振宁住处装修简单朴素,墙上挂着范曾赠送的画,这幅画特别抢镜。

杨振宁和范曾

在正式介绍杨振宁和翁帆婚姻生活前,笔者先给大家讲述杨振宁和范曾的关系。两人是多年的挚友,他们相识于上世纪70年代末。杨振宁比范曾大16岁,两人从事的工作是科学和艺术完全不同的领域,可他们的心灵却是相通的。

杨振宁非常欣赏范曾的画作,两人初次见面便一见如故。2017年,当范曾得知杨振宁已经放弃外国国籍、转为中科院院士后,专门撰写了《我所热爱的杨振宁先生》一文,表达了对杨振宁的敬佩。

范曾

范曾写道:“我们一致认为牛顿、爱因斯坦、杨振宁是三座里程碑。晚年他把在清华的小别墅称作‘归根居’,并请我题字刻在石头上,他对这片故土的热爱可想而知。他对祖国的贡献是无法用数字来计量的,在他和姚期智到我家聊天时,姚先生讲到回国的复杂过程和杨振宁的竭力鼓励。”

不过,相比杨振宁和范曾的关系,外界更关注杨振宁和翁帆的婚姻。如果从两人结婚时间算起,杨振宁和翁帆已经携手走过了20个年头。翁帆和杨振宁初次见面是在1995年8月,他们相识于汕头大学,当时19岁的翁帆是英语系的大一学生。

翁帆和杨振宁夫妇合影

关于两人结识过程,杨振宁本人是这样描述的,“那一年,我和杜致礼去汕头大学考察,当时学校派了一个叫翁帆的小女孩来给我们当向导,我和杜致礼都觉得这个小女孩十分可爱。”杨振宁甚至还对儿子杨光诺说:“你们对我的照顾,还不如翁帆这个小姑娘。”

从杨振宁的寥寥数语中,我们能感受到他对翁帆的喜爱。对于两人的结识,杨振宁后来多次在公开场合表示,“那是一个只有上帝才会做的安排。”在同学眼中,翁帆的英文说得极好,她长得漂亮,性格颇为活泼,跟同学的关系很好。

杨振宁和翁帆

2003年10月夫人杜致礼病逝后,杨振宁颇为孤独,他希望能再次结婚。在这样的背景下,杨振宁拨通了翁帆的电话。这里插一句,翁帆当年从汕头大学毕业后,有过一次两年的短暂婚姻生活。

2004年2月一天,正在中山大学参加活动的杨振宁给翁帆打了电话,希望两人能见一面,当时翁帆在广东外语外贸大学翻译系,攻读硕士学位。对于接到杨振宁的电话,翁帆并不意外。

自1995年8月两人交换联系方式后,每当春节、国庆节等节日,都彼此寄送一些贺卡。自从杜致礼病逝后,杨振宁和翁帆的联系频繁起来。接到杨振宁电话不久,翁帆来到中山大学,时隔9年两人再次见面,话匣子一下子打开了。

杨振宁和翁帆

在接下来相处的日子里,杨振宁和翁帆去了广西北海旅游,他们拍下了很多合影,两人的感情逐渐升温。2004年11月5日,杨振宁和翁帆登记结婚,这一年杨振宁82岁,翁帆28岁,这距离杜致礼病逝过去了14个月时间。

消息传开后,舆论哗然,这条消息也立即成为报纸、网络上的头条新闻。在宣布订婚的当天,杨振宁和翁帆都保持“沉默”,但是无数记者涌入清华大学、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和翁帆在潮汕的老家。

清华大学方面的回应很简单,希望社会上对杨振宁的个人隐私给予尊重,不要对他的私事过多的议论或干预。广东外语外贸大学有关负责人则表示,这没有什么,个人婚姻选择我们应该给予充分尊重。

翁云光

两所大学都这样回应了,很多人都期待翁帆父母给予不一样的回应。但是,翁帆父亲的回应却让所有人感受到一位父亲的博大胸怀。翁帆的父亲翁云光说:“我们完全理解和支持女儿的选择,小帆愿意为照顾杨教授的晚年生活作出牺牲,这是一种美德,也是光荣。”

很多人可能不太理解翁云光这番话,其实确实发自他的内心。翁云光有三个女儿,因为他退休前是潮州中国旅行社负责人,收入可观,所以孩子从小就受到了良好教育,尤其是翁帆一直成绩出色,很少让父母操心。

杨振宁和翁帆结婚照

前面提到,在翁帆跟杨振宁结婚前,她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当年翁帆从汕头大学毕业后,来到深圳工作,紧接着跟一名香港籍职员结婚。但是,这段婚姻持续不到两年就宣告破裂,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两地分居,翁帆无法到香港定居,而丈夫又不愿在深圳定居。

翁帆坚持自己的想法,杨振宁也是如此。在两人正式结婚前,杨振宁还通过邮件的方式,小范围通知了亲朋好友。杨振宁写道:“我们当然都清楚地知道,我们有很大的年岁差距。但是我们知道我们都能够也将会以许多不同的方式,奉献给我们的结合。”

杨振宁参加活动

今年是杨振宁和翁帆结婚20周年,正如杨振宁当年所描述的那样,他和翁帆之间是真心相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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