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不关注考古事业的普通大众,都或多或少的知道,在我国出土的文物中,上至古代皇帝用的青铜鼎,秦始皇的兵马俑,下至农民用的锄头,都有发现。

甚至在西安挖地铁时,都能隔三岔五的发现各种坟墓,有古代公主的,也有一些大地主的。

而这些发掘出的文物,无一例外,都有着一个非常明显的特点,上面有着非常浓厚的“历史痕迹”。

青铜器上面会有各种铁锈,古代的竹简会缩的比面条还细,上面的字难以分辨,兵马俑还会掉色,而出土的纸,同样也是缺损、掉色严重。

不过考古并不仅仅是中国才有的事,其他国家对考古同样都有探索,但是在以色列,或者是一些西方国家,他们的考古发现,有些和我们显得格格不入。

以色列出土的莎草纸

早在1947年,在以色列建国前夕,就发现了“死海古卷”,由羊皮卷制成,据说有2100多年历史,它的发现,标志着在很久之前,便已经有犹太人在那里生活过。

而“死海古卷”被发现的时候,是在死海西北角的岸边,一个陡峭悬崖的山洞中,被发现的时候,不似其他的文物,被埋藏在土下。

反而是和一些莎草纸,放在一个陶罐中,不得不佩服2100年前的防腐技术,即使历经那么长时间,羊皮古卷经受风吹雨淋,也没有被风化腐蚀,并保存较为完整。

而且上面还有希伯来文,记载着早期的犹太教,以及基督教的英文,在那时,“死海古卷”是公认的考古界最大发现之一。

然而,美国的圣经博物馆以高价购得市场上的16份“死海古卷残片”,在送往德国检测后发现,其中5个碎片的特征,不符合古代文物,因此被判定为现代伪造品。

之后该博物馆又将其他残片全部送检,发现因皮革的技术与年代不符,均属伪造。

专家指出,这些卷轴大多来源不明,通过地下交易流入私人收藏,监管漏洞导致了伪器有可乘之机。

有评论认为,这些手稿是否真实存在于2000多年前尚存疑问,其内容也可能在流传过程中被人篡改。

之后在2021年,以色列又发现了一个篮子,出土的时,篮子还是立着的,并且上面的土并不多,经过一通检测,以色列最后发现这个篮子已有1万多年的历史。

后来,以色列还收到了他人赠送的一份莎草纸碎片,上面清晰写明了“致以实玛利……”,表面被岁月腐蚀的痕迹并不多,并宣称距今已经有2700多年历史。

而“以实玛利”是西方宗教圣经中的重要人物之一,并且西方的很多考古学发现,几乎都离不开圣经中的人物,或者故事,因此还专门形成了一个学科,叫做圣经考古学。

但是,莎草纸并非真正意义上的纸张,它只是经过简单的整形和压制处理的莎草叶片,其制作过程相比现代制纸方法和中国古代的造纸术都比较简陋和粗糙。

首先将莎草植物的外皮剥去后,将莎草叶切割成小片,然后浸泡和捶打以软化纤维并除去多余水分。

然后将莎草片横竖排列,再用石块挤压使其粘合在一起,再用象牙或贝壳磨平表面制成莎草片。

中国造纸术则更为工艺复杂,通过多道蒸煮和精制,使纸质地坚韧、细腻,且能够长期保存书写内容。

此外,中国古代也制作出了碳黑油烟墨,能高度稳定地在纸张上保存字迹图片。

相比而言,西方直至20世纪初才有类似制作碳黑的方法,在此之前所用的碳墨和铁墨在纸上均难以长期保持稳定。

因此很难理解,这些莎草纸文件,如何在埃及沙漠的垃圾堆,这样不利的环境中保存近3000年,而没有丝毫破损。

其内容真实性及考古发现本身都值得怀疑,如果莎草纸证实为伪,则意味着古埃及等文明可能根本没有文字和有组织的知识体系流传下来。

近年来,以色列在本国,和被占领土上的考古发现,频频出现在新闻头条。这些发现无疑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但其背后的动机也令人深思。

2017年,以色列文物局启动了针对犹大沙漠600多个洞穴的调查计划,他们声称,这是为了保护珍贵文物免受盗掘。

然而也有人质疑,这是否违反了国际法禁止在被占领土进行考古活动的规定,但无论如何,这项巨大的工程为以色列提供了大量考古“发现”的机会。

根据以色列文物局的说法,这个项目的最终目标是为遍布犹大沙漠悬崖的所有洞穴进行编号,并记录哪些有考古材料。

他们声称这有助于重点保护容易被盗掘的遗址,但有批评者指出,这也让以色列方便掌握所有有价值遗址的信息,在必要时可以高效进行所谓的“抢救性挖掘”。

同样在2021年,以色列在“恐怖洞穴”发现了数十片死海古卷残片,和上文中的篮子同属一个洞穴。

这引起了全球考古界的关注,以色列还认为这些残片,是在大约1900多年前,因动乱被埋藏于此。

美国学者指出,任何新发现的古卷碎片都为我们提供了宝贵线索,令人“很吸引人,也很重要”。

这与该国为建立自己的古老历史认同而进行的长期努力有关,通过考古“发现”古老神圣文本或文物,可以证明自己是这片土地上悠久历史和文明的继承人,而不是后来的殖民者。

在学术界,也有人批评以色列利用考古结果进行各种宣传的做法,一些学者认为,以色列考古局最近的一些“发现”缺乏可靠的科学证据支持。

比如有专家对所谓数千年来保存完好的莎草纸表示怀疑,他们指出,这种草料本身脆弱易碎,几乎不可能经受住时光的考验。

有趣的是,西方考古界也不乏令人质疑的奇特现象。

如近年意大利考古学家在托斯卡纳发现的青铜器,据称已有两千多年历史,却整体无明显腐蚀。

更让人诧异的是,这批青铜器上还清晰可见伊特鲁里亚语和拉丁文铭文,记载了当时一些强大伊特鲁里亚家族的名字。

英国西伯克郡出土的一块“吉姆在这里”石碑,上面居然用简体汉字书写,也令人啼笑皆非。

除了上述案例,还发生过其他一些离奇事件,如1974年日本业余考古爱好者藤村新一开始实地考古,他几乎总能发现文物,据称发现的文物年代越来越古老。

可2000年被记者抓拍他在考古现场偷偷埋“文物”的行为后,他承认多年来一直在捏造文物。这不但严重损害考古界声誉,也让日本多年来的考古研究成果付之东流。

以以色列文物局得到的这批2600年前的莎草纸信件为例,尽管文物局对信件残片进行了样本年代测定,有些人对其真实性持肯定态度,但仍有许多人表示质疑。

一方面,这次发现的时间节点相对晚了一些,相较于其他一些早已经被确认并广泛接受的考古成果,它的价值或许并不能那么高。

另一方面,这类莎草纸信件在埃及的生存性就饱受质疑,其原料纸莎草难以在每年尼罗河泛滥的环境下存活。

再者,针对这类古文物的鉴定工作需要高度专业的知识和技术支持,而且有时候还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才能确定其真实性和可信度。

死海古卷的复制品

因此,很多人对于这次所谓的重要发现是否能够真正证明我们的文明历史悠久感到担忧。

其实,不只是这一类的例子,近年来西方的一些重要考古发现也都曾引发过类似的问题。例如,在死海古卷问题上,曾经有一部分假古卷混入其中,导致了一些不必要的混淆和误解。

更有甚者,以色列文物管理局今年3月公布发现刻有“大流士二十四年”铭文的陶片后不到3天就被证实系一位参与发掘的铭文专家自制,意在向学生们教学,可见考古鉴定的艰巨。

因此,无论是在专业领域还是在公众层面上,我们需要更加谨慎地对待这些问题,既要关注考古发现本身的意义和价值,也要注意如何正确解读和评估相关的证据。

友情提示

本站部分转载文章,皆来自互联网,仅供参考及分享,并不用于任何商业用途;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涉及作品内容、版权和其他问题,请与本网联系,我们将在第一时间删除内容!

联系邮箱:1042463605@q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