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有没有打过科兴疫苗,我不知道。

正如他矢口否认的,“我也没有家人在美国”,一样的扑朔迷离。

科兴新冠疫苗停产了,而我们得知这个消息,是因为科兴公司发布了一个文件,新冠项目不再作为员工的绩效了。

有记者联系科兴。回复说,如果还想继续注射科兴疫苗,要询问当地疾控中心,是否有库存。

科兴不再生产了。

而疫情期间,司马南抨击过辉瑞疫苗,说这个有一堆的副作用,还暗示,辉瑞公司用了大量的公关费用,买通了我们国内的很多医学专家,让张文宏医生饱受骂名。但是司马南自己打了哪款疫苗,我们不得而知。

众所周知,司马南说的,跟他实际做的,经常是相互矛盾的,不然也不会有美国的小房子了,也不会有了那个电梯往事。

原本,疫苗是个医学问题,但是到了司马南和他的粉丝的身上,却上升成了政治问题,好像用了美国的辉瑞疫苗,这就是不爱国一样,而打科兴疫苗就是爱国。

我自己是打了科兴,两针。现在科兴不再生产疫苗了,科兴生产的疫苗却留在了我的身体里面。

科兴公司宣布停产新冠疫苗之后,让我意识到,曾经跟一堆人在一块排队做核酸,只为了拿个48小时的核酸证明,这好像成了一个昨日的世界,一个正在远离的世界。

人挤人排队等待核酸站工作人员插棉签的时候,每前进一个身位,自己都会觉得异常的快乐,尤其是等待一两个小时才轮到自己的时候,被捅喉咙的一刻,真是说不出的畅快。

但是事后想想,也很滑稽,其实我们期待的并不是被捅喉咙,而是什么时候可以结束这个过程,可以不被捅喉咙了。

这让我想起,高中时候的我最大的快乐,就是看看课外书,《基督山伯爵》翻了又翻,连着看,直到情节都能跑到梦里。可一旦有了整块的消遣时间时,却再也不愿去翻看那种大部头的读物了。

现在想想,也并不是我多么喜欢去读枯燥的大部头,而是在一种更加枯燥的环境下,只能选择这种乐趣,自得其乐,自己给自己找乐子,这种快乐,其实是无奈的表现。

在一段枯燥的空间,我可以选择通过读课外书,来打发我的时间,是我的幸运。而也有很多人,在那段时期,开始沉迷于网游等容易让人上瘾的事情上。

他们也是想要选择一种生活方式,来让自己从枯燥中解脱出来。

疫情期间,司马南这样的人,在互联网上是“得宠”的,也是让人“上瘾”的。

他深知焦虑的网民们需要什么,于是通过蛊惑人心,制造谣言,散布反智的言论,让大家把自己的矛头,对准我们的医务工作者,对准那个我们其实并不是很了解的“辉瑞”,对准一个虚构的美国,他成了很多笨嘴拙舌但充满愤怒之人的嘴替。

当一些人跟着司马南们这样做的时候,他们发现自己的生活,似乎是可以忍受了,好像快乐了一点点。

只要跟着“正义”的司马南,挥舞着键盘,在网上喊打喊杀就行了,这样的日子让人振奋,有些人还想起了自己的青春岁月。

如今,随着科兴宣布疫苗停产,那段事成为历史。

世界开始分化为两种人,打过科兴疫苗的人,和没打过科兴疫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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